心里,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
“看到没,这是你们师叔祖给我的东西,他让我帮他一个忙。你带我去那,就是帮我的忙,变向等于你也帮到了师叔祖。”
赵让好一通弯弯绕,把小师妹说的云里雾里,脑子根本没法消停下来仔细想想其中的逻辑。
而她又的确知道赵让是去过九重天吕祖大殿处,见过师叔祖的。作为白鹤山一名普通的弟子,根本没有质疑师叔祖的勇气和魄力,再加上赵让的煞有介事,小师妹便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
“好。”
“那你们一定要跟紧我啊,山里快天黑了,不熟悉的人走夜路会很危险!”
出了小院,赵让才知道原来这片地方是坤道的山头,也就是说,住这的全都是白鹤山的女弟子。
“怎么给我丢女人堆里了……”
赵让嘟哝了一句,正好被青青听到。
“不好吗?你去常春园不也是为了这个?”
赵让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强词夺理道:
“那都是西门大壮干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青青轻蔑的哼了一声。
各种事由滋味,谁还能比她更清楚?
见到她这幅模样,赵让却也来了气。
心想自己也不曾对她有出格逾矩,更是真心当朋友对待。若说其他姑娘自己尚且带了几分苟且,对你可是坦荡无比。反倒是如今这局面,不由得赵让不多想,觉得青青他们这帮查缉司中人,定然是早早就铺开了棋盘,把自己等人当傻子戏耍。
从这个角度来看,赵让和青青或许永远成为不了朋友。
彼此之间的信任只是一时的,和利益牢牢勾连在一起。
赵让曾经很喜欢一个词,叫“就事论事”,但现在他已经不喜欢了。因为这个词所能用的情况,发生在了他自己身上。而知道这一刻发生时,他才明白自己根本没有想象的那样大度。
小师妹带他们去的地方并不远。
此时正是晚饭后,早课前,许多少女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手捧经书,说着自己的私密事。和树丛上归巢的鸟儿互相呼应,只是一个吵闹,一个安静。
但无论是鸟还是少女,在看到赵让时,无一例外都安静了下来。
因为这片地方从来都没有男人来过。
赵让之所以能来,是因为他和青青是“夫妻”。
这些惊诧的目光在赵让身上停留够之后,便会转到青青身上,最后才望向小师妹的脸。
她是这些少女们唯一认识的人,所有人都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个准确的解释,或者说答案。
小师妹不知该怎么说,只能将头低下去的同时又加快步子。
还是青青!
她从本来与小师妹并肩,到稍微落后几步,在到与赵让并肩,然后伸手挽住赵让的胳膊,再将身子微微靠近些许,显得亲密之余,还不失大方。
这样一来,两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那些疑惑的少女们纷纷散去,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白鹤山作为道教宗门,更隐隐有道门魁首的声势,因此上山来祭拜捐赠的信徒数不胜数,只是都没有赵让和青青这样年轻,光彩照人。
“前面就到了,他们应该……咦?怎么这么多人?!”
小师妹朝右前方遥遥一指。
赵让寻着看去,看到她所指的院子已经被结结实实的围了起来,院门外三丈远的地方,站着许多仗剑弟子,满脸严肃,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这些是什么人?”
赵让问道。
他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对这般阵仗并不觉得奇怪。反倒是这些仗剑弟子引起了他的兴趣。
因为这些弟子年龄参差不齐,有些已是中年,而有些仍稚气未脱。
“你是说这些持剑的师兄吗?”
“他们都是白鹤山的山卫,由掌教和长老们统领。”
“怎么年龄相差这么多?就面前这个,他要是有孩子,估计都和你差不多大了!”
赵让接着说道。
小师妹解释道:
“山卫不都是山里弟子,也有山下投奔而来的江湖人士。不过大体上还是以山中弟子为主,有些师兄觉得自己悟性太差,道心不足,便会主动加入山卫先修习武道,以此锤炼道心,而后等机缘来了,再开始重修道法。”
说到这,小师妹顿了顿,以一种很是崇敬的语气说道:
“修道和吃饭喝水一样,是一辈子的事。没人能一口吃饱,也没人能一直不停地吃!”
在他心里,这些师兄可能天资愚钝,但他们却有远超旁人的大毅力!为了心中的道,百折不挠,只要始终在靠近,哪怕比旁人慢了几十年,那也是世上一等一的好事!
“嗯……的确是令人佩服!”
赵让说道,随即抬腿继续朝前走去。
小师妹阻拦不及,那名中年山卫当即横剑于胸,对赵让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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