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大一点,二十岁了,上大二,方亚茹年纪最小,才十八岁,今年就要高考了。
“英子,县里这会哪有好玩的?”白陆问。
“去主街吧,那边有庙会呢。”白英趴在正副驾驶靠背的中间指挥。“把车停外面吧,庙会那段路都不让车过了,咱们得走着过去。”
庙会,其实就是赶大集,以前是过年才有这么一次,现在是逢年过节都有,一条街三公里,两边全都是摆摊的,吃喝玩乐什么都有。
给怀特解释了一下什么叫赶大集,怀特顿时心生向往,毕竟在他那可没见过这个。
找了个街边的位置停好车,几人走着去了主街,果然是人山人海,放眼望去全是人脑袋,白陆提醒别走丢了,主要是提醒怀特,俩妹妹他不担心,毕竟都是本地人。
怀特算是彻底撒了欢了,看见什么都想买。卖玉米爆花的没见过,买了一大包,几个人一人嘴里叼着一根,跟抽雪茄似的。
走着走着,又看见卖烤鱿鱼的,一人一把开车。
然后怀特忽然一指街边的底店,白陆一看赶紧拉住他,好家伙,纸火店,这货看花圈好看,想去买花圈。
经过白陆的解释,怀特恍然大悟:“哦,原来是祭奠用的啊,我看着挺好看的,还想买回去当装饰物呢。”
你爸不打死你都算你是亲生的!
白陆不得不再次叮嘱怀特,想买什么不认识的东西之前先问问他。
玩到下午快一点,几人才意犹未尽地准备回去,意犹未尽的主要是怀特,都上了车了,还一直嘀咕着还有好多东西想买。
后备箱里几乎堆满了,全是怀特买的东西,奇奇怪怪的东西也不少。
比如说床单,还是那种带大红花的床单,他一买就买了所有带花的款式,红的黄的绿的,色号算是齐全了,一问用途,他准备拿回家当餐厅的桌布。
还有那种三十块钱一件,主色要么大红,要么大绿,中年妇女的最爱色号的棉袄还买了几件,说要回去送给那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后妈。搞的白陆有点搞不懂这货是真傻还是装傻,他肯定能看出来这个不好看,所以他是故意的?
然后还有什么窗花、春联也买了一大堆。
这些还都算正常的,不正常的更多,像那种两个小方块,带磁吸的擦玻璃器,带手电筒和瓶起子功能的打火机,最奇怪的是这货还买了个有一个老长的杆子的那种压饸烙的机器。
看着怀特买的那点东西,两个姑娘可是笑了一路,白陆就有点无语了,要不是他拦着,怀特甚至还想买几个皮搋子。
……
下午三点半,年夜饭上桌,吃完饭,外面的鞭炮声也差不多停了,基本上这个时候老人都要睡一会,晚上好熬夜,不少孩子也会被家长叫回家睡觉,有些不睡觉的,就在家里打麻将。
白陆家也一样,长辈们要么睡觉,要么打麻将,剩下他们几个年轻人没事做,就跟街溜子似的满村瞎溜达。
晚上十二点,热气腾腾的饺子上了桌,随着电视里传来主持人的倒数声,外面的炮声已经到了最热烈的时候,院子里也摆满了烟花。
白胜军把一根香给了白陆:“去吧,你是你们这辈的长子长兄,以后放炮的事就交给你了。”
白陆一招手,怀特就屁颠屁颠的跟上,然后,漫天的烟花跟着村里的钟声汇聚在一起。
放完炮就要拜年了,长辈们整齐地坐了一排,白陆几个小辈磕头拜年,怀特看着好玩也跟着凑热闹,然后得到了一个大红包,里面有一千块钱。
这可把怀特给乐坏了,然后问白陆还有吗,白陆嘿然:“来,你给我磕几个,我这个也给你。”
“我才不信你呢。”怀特学精了。“这是长辈给晚辈的吧?你是我朋友,可不是我的长辈。”
吃完饺子,长辈们就开始打麻将,白陆带着怀特他们一人抱了一箱子炮又去村里浪,毕竟早上跟小孩们约好了,不赴约就很没诚信。
一直玩到两点多,把炮都放完了,这才回家睡觉。
大年初一,依旧是被炮声吵醒的,今天一家都起得比较晚,主要全家人都在了,不用去拜年,倒是九点过后,有不少村里的人都开是走街串户地开始拜年。
怀特是见人来了就给磕头,把来拜年的人整得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这是国家强大了,洋大人二话不说直接纳头便拜啊?
怀特第一次纳头就拜着实是动作太快,白陆拦都没拦住,把来拜年的人给吓了一跳,然后不得不摸出个红包给他。
接下来白陆也不管怀特了,这货只要来人拜年,他就给人跪拜,无一例外,来拜年的都给了红包,数额不多,一百二百的,但架不住人多啊,这一上午,就属怀特赚得多,加起来得有三千多了。
一直到中午再没人来,怀特才收回盯着大门口望眼欲穿的眼神,白陆笑道:“是不是感觉赚钱很容易?”
“我对钱没兴趣,我只对这种节日习俗很有兴趣。”怀特对方亚茹和白英招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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