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马谡也没有说错,若是正面对敌。
诸葛诞与秦朗一个比一个谨慎,根本不会给汉军任何机会。
到时候两军僵持不下,反而能让曹真随时调兵来援。
“我倒是觉得,秦朗所谓的谨慎,只不过是一种压抑!”
“试问诸位,岂能忍受曹丕这种人?当年何晏、秦朗可没少被他欺负。”
“要不是曹真有曹操额外关注,恐怕也落不得好。”
刘芒分析道:“何况,曹操并非博爱之人,那是见色起意,才对秦朗有所照顾。”
“明日我自与他二人喊话便是!”
刘芒打算先探探虚实,直接强攻河间,那才是最愚蠢的做法。
到时候渤海和真定发病来源,反而汉军落入下乘。
“殿下,明日我与子义陪同您一起。”
“赵四叔放心,就诸葛诞和秦朗那两下子,根本伤不到我。”
刘芒伸了个懒腰,吩咐众人休息,以待明日之战。
……
河间。
一人唉声叹气,手持长弓,感慨命运不公。
“我步度根,为何沦落今日,成为曹魏麾下部将!”
“可怜鲜卑铁骑,竟然要被人当做炮灰!”
步度根之前被曹彰打败,更是连族人都内迁。
本来从游牧转变为农耕也就算了,刘芒此时来攻,他们整个部族全都被诸葛诞征召。
只要有炮灰,诸葛诞绝不会让自己人轻易送死。
显然,步度根的人,就是挡住汉军的最佳炮灰。
“大人,您为何哀叹如此?”
“哦?是戴胡阿狼泥啊!我只是感慨世道不公,你我本该为驰骋草原的苍狼,却沦落为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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