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老和尚摇了摇头。
陆煊手指摩挲着剑柄,只觉得关于戏班子的事情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那你这是为何?既然不出手,为何说自己快要死了?我看得出来,你实力不弱,就算是寿元将近,想来也能找来补充寿元的东西吧。”
老和尚从床上站了起来,踩在布鞋上,枯槁的身形好似随时都会被风吹到一样。。
他双手合十,蹒跚的走到了陆煊与陆昭昭的面前,平静的面容总给人一种和煦亲近之感:
”忘秋山的事情因老僧而起,也应当自由老僧结束。”
“因为老僧便是那戏曲中救秦小姐于水火的王二郎。”
陆煊大吃一惊,本想追问其中真相,却见老和尚将手中的念珠取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陆昭昭的手上,不说其用途,也不言他的用意,转身就去打开了张若均留下的信封。
陆煊先是看了老和尚一眼,又看了看那串念珠,在短暂的思量后,还是放入了自己背着的包袱里,随即转身就朝着寺庙外面走去。
在寺庙的门口,张若均还未上山,正坐在台阶上,望着被乌云遮盖的苍穹,不无遗憾地道:
“十轮霜影转庭梧,此夕羁人独向隅。未必素娥无怅恨,玉蟾清冷桂花孤。”
他忽然回过了头,看向与陆昭昭携手走出的陆煊,咧嘴笑道:
“先生想听戏吗?小子刚刚编排了一个曲目,想来不日便可火遍大江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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