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呢?李必明的手下吃拿卡要的,能留在国会,就是我们的失职——李必明当然要搞,等底下的人都扛不住张开嘴,他自然也难独善其身。”
安喜延淡淡的说着,却引来了林巍的一声嗤笑:“安检查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他慢条斯理的开始说着:“现在你一共才公开调查了三个议员,关于你的新闻就出了足足二十八篇,还有五个是头版头条,可惜的是,风评都不是很好
卢总统虽然不在乎敌人的污蔑声,但也不能天天看着报纸上都是在说你坏话的吧?
久而久之.人言可畏啊,安检查。”
林巍的话戳中了安喜延的痛点,不仅如此,他还轻笑两声,补充道:“而且据我所知,那几位议员的嘴巴都很牢靠吧?想要从下往上抓住李必明的狐狸尾巴.不大顺利吧?”
安喜延脸上挂着浅笑,话语却有些戏谑:“不愧是林会长,连内部调查的事情都了解的这么清楚,林会长难不成是有什么属于自己的情报系统不成?
不如分享一下,要是能帮着我多破几个大案,我保管亲自替你向卢总统邀功。”
“哪需要什么情报系统,安检查做事向来风风火火,光明磊落,连你要抓的李必明都知道的消息,我能不清楚吗?”
林巍不冷不热的说着,俩人这一路你来我往,阴阳怪气,互不相让,但当高尔夫车停下的时候,还是默契的停下了话题。
下了车,林巍和安喜延都拿起了自己的球杆,安喜延的高尔夫球距离洞口还差得远,可林巍的球却已经近在咫尺。
“可惜,没能一杆进洞。”
林巍说着遗憾,走到球边,随手一挥,高尔夫球便乖乖入洞,安喜延啧了一声,走了好远,奋力一挥,球擦着洞口滚走,跑向远处。
“安检查每次瞄准的目标都没什么问题,就是挥杆的时候,动作不整洁,力气用不对.幸好你打球的时间少,要不然这种发力方式,迟早要伤了腰。”林巍若有所指。
“多谢关心.”安喜延沉着脸,也不打了,一只手抓着高尔夫球杆,看着林巍:“直说吧,条件是什么。”
“哪有什么条件.我是真心实意的看那李必明不爽。”
林巍勾起嘴角,但眼神却很冰冷:“石会长的死矛头指向的人物不多,李必明就算其中一个,既然他没有找过我解开这份误会,那我就当石会长的死有他一份。”
他一只手轻松的站着高尔夫球棍,但安喜延却总觉得,比起腰打球的姿势,他看起来就像是要用高尔夫球棍敲烂某些人的脑袋。
“他底下的人留下,逐一击破——你总得给下面的人一个希望和跳船的地方,才能让他们毫不留情的把旧船凿沉吧?
先让李必明觉得他赢了,才是他要输的时候.不剪掉他的翅膀,就算你用绳子捆着他,也有可能挣脱束缚,重回天空.
安检查,我会剪掉他的翅膀,而你”
林巍扭头,目光冰冷如锥:“可别再拖我的后腿。”
安喜延面色稍显难看,和林巍直勾勾的四目相对着,半晌,点了点头。
“林会长,希望我们这次的合作愉快。”
看着她伸出的手,林巍面无表情的凝视了片刻,才伸出手,重重的握了上去。
李必明舒舒服服的躺在按摩床上,身后的美人力度适中,按的他时不时哼唧几声,浑身筋骨都舒展了不少。
直到辅佐官推开了门。
“议员nim,他们都被放出来了。”
“放出来好啊,快,请他们也来,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李必明笑着,满不在乎的说着,悠然的翻了个身。
辅佐官低着头:“今天可能不是个好时机,他们刚从检察院出来,记者恐怕都还盯着。”
“那就可惜了”李必明全不在意的说着——他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谈。
“让他们好好休息吧,等风头过去,我的选举还需要他们站在身后呢,别忘了告诉全社长,送点礼物过去。”李必明活动着肩膀手臂,对着辅佐官摆摆手:“我要休息。”
“是。”辅佐官点头鞠躬离开。
所谓辅佐官并非是形容词,而是一种的确存在的官职,每一个国会议员的办公室内,都会有四五名辅佐官存在,他们工资薪水不高,待遇也只能说普通,业务极其繁忙。
但之所以还会有各大名校毕业的精英奋不顾身的投入到这个职业里,正是因为一旦辅佐的议员成功上位,他们也就具有了与众不同的能量,一旦对方成为总统,下一步就能鸡犬升天。
即便总统卸任,辅佐官也有可能摇身一变利用过往的人脉和履历,成为新的议员,向总统宝座发起冲击,算是一条通往权力中心的,提供给平民学子一步登天的路了。
而李必明显然对自己的辅佐官有着不同的认知。
等到对方离开之后,他对着面前的漂亮女人调侃着:“你看看这年轻人,办事就是不牢靠,直接进来,万一打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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