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囚犯赶紧搭把手,给韩强植拽开,但韩强植积怨已久,如今怒到极致,再加上本来其实就身材高大,竟然挣脱开来,随手抄起一本书,就朝着黄延吉脑袋砸了过去。
黄延吉大吼一声,翻过身来,和韩强植扭打在一起,起初韩强植占着先手的优势,还处于上风,但黄延吉膘肥体壮,又精通街斗,很快就通过一两个不讲武德的踩脚指和猴子偷桃取回优势,并且得势不饶人,将韩强植按在地上猛揍。
“狗崽子!你还敢还手!啊!?”
韩强植被猴子偷桃之后,肚子剧痛,但还是捂着头和肚子,输阵不输人的叫嚷着:“西八崽子,你给我等着!我迟早要弄死你!”
“停手!都停手!”
狱警姗姗来迟,怒吼着喝止二人,韩强植冷笑着勉强坐起身来,而狱警则满脸不善的看着两人:“怎么,要转所了,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信不信让你们去了那边也关禁闭!?”
韩强植不屑的吐出一口血沫:“你当我”
突然,他一愣。
“你们!?”
韩强植察觉到了话语重点。
黄延吉狞笑着站在一侧,双手举高表示对狱警的服从,却又阴冷的看着韩强植:“是啊,韩部长,今天,也是我判决出来,要转到监狱去的日子呢。”
“.什么监狱!?”
韩强植嘴唇翁动着,双眼微微瞪大。
“首尔.西教导所。”
黄延吉咧嘴笑着,露出的牙齿微微发黄,却有些锋利,他肥硕的脸笑起来有些吓人,但此刻,却的的确确是在发出痛快的笑意。
“听说,同期进入监狱的朋友,有不小的概率会在一块哦?”
“呀,我是重刑犯,你是无期,监区应该是在一起才对.”
“不会还这么有缘分,能在一个牢房吧?”
望着黄延吉此刻笑容越来越盛的脸,韩强植瞳孔地震着,半晌,发出一声尖叫似的咆哮:“林巍!!!”
“是,是,典狱长nim,哈哈哈哈,放心吧,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啊!
我和李牧师很熟,监狱教堂和设施翻新的事儿,包在我身上。
对,对,我听说了,没问题,我也觉得您不试试走国会太亏了,这样吧,您只要退休之后想要出马,我个人愿意为您提供十亿的竞选资金.哪能违规呢,走正轨流程呗,我帮您搞定。
哪有议员不需要竞选资金的?哈哈哈,好说好说。
没问题,那就这样。”
林巍挂断电话,笑脸盈盈的丢下手机,起身,凝望办公室大窗户外的街景。
不会真的有人以为
送他进到监狱,就是林巍报复的结束吧?
他咧开嘴,笑容冰冷。
“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呢,韩强植”
很抱歉。
前官礼遇
不存在于监狱。
电话突然响起。
林巍拿起看了看,思索片刻,没挂,但却故意放了好一会,才慢悠悠接通,打来电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安喜延。
“林社长~”她声音温和,包含笑意,一如之前那样略显轻浮。
林巍悠悠道:“哦,安检察?突然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哎呦,林社长干嘛还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啊,这么生疏,姐姐可是要生气的哦~”
安喜延笑呵呵的说着。
林巍不紧不慢,却稍显疏远的说着:“是吗?只是我的确不知道安检察的目的嘛,毕竟安检察做事一向我行我素,天马行空,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年轻人,哪能猜透您的想法?”
“唉~”安喜延拉长语调,而后道:“像林巍xi这样可怕的年轻人可不多——呀,真吓人,金车仁检察官前脚刚跟我说,林社长要去安南,后脚就直接不幸遇袭去世姐姐昨晚一晚上都在做噩梦呢。”
“安检察,你不会是在怀疑我吧?”林巍噗嗤一笑,随后,悠悠道:“我早就警告了您,让您好好想清楚朴成裴是个狠茬子,一定要让底下的人小心再小心
为什么?
为什么安检察和金检察就不能小心一点呢?
检察官的身份对于普通人来说的确很重要,但是对于那样危险的家伙,若是真惹急了,可真不一定会和您讲规矩啊!
看看!您看看,这闹得”
林巍叹了口气,而电话那头的安喜延沉默片刻后,却呵呵一笑:“见个面,方便吗?”
“啊?去哪?呀~自从看到金检察因为窃听被发现而被朴市长愤而杀掉之后,我现在都有点害怕了,看谁都觉得不安全,这心理阴影恐怕要留一辈子了.”
林巍顿了顿,故作疑惑道:“你们检察官平时出门都自带个窃听器的吗?”
你小子才是出门必带窃听器的那个吧?安喜延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但却忍着心里的些许不爽,直率道:“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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