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倒是给我说的有点饿了,汤饭都没吃完呢”
“要我给您预约个饭店吗?”
“嗯有认识的烤肉店吗?兄弟们难得一起出来,吃个夜宵再回去吧。”
“是,大哥,预约首尔的吗?”
“嗯,让他们加个班,我会给他们加班费的.看来是不用等到明天了。”
林巍慢条斯理的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惬意的将供案当做靠背,没有什么形象的坐在榻榻米似的地板上。
“是,大哥。”
崔永豪拿出手机,预约烤肉店,而此时此刻,屋外,金车仁愤怒地咆哮声穿透耳膜。
“朴成裴!你敢杀检察官!?你疯了吗!?”
只看此时屋外,金车仁和几个手下围成一团,背靠着背,面对着如今几十个围拢着自己的暴徒,无不面色惨白。
都昌学拿出手枪,一个女检察有样学样,也颤抖的拿出左轮对准面前的恶徒,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枪,尤其是金车仁手下此刻还有几个技术人员,比如司机和负责窃听仪器管理的人。
朴成裴笑吟吟的站在最开始出现的,手持斧头的寸头男人身后,笑容愈发灿烂的同时,眼神却逐渐变得残忍。
而那寸头男人手中的斧头对着金车仁笑吟吟的挥舞着:“开枪吧?哈哈哈哈!我.可不会害怕!”
朴成裴一只手摩挲着这寸头男人的脑袋,像抚摸宠物一样,随着都昌学满脸冷汗,将左轮颤抖的瞄向了他。
朴成裴轻轻一拍寸头男的脑袋。
寸头男发出一声怒吼。
下一刻,一枚斧头便精准砍向了此刻慌乱的望着四周,惊恐到说不出来话的金车仁的肩膀。
皮开肉绽的瞬间,都昌学猛地扣动扳机,左轮发出一声爆响,一个凶徒捂着胸口倒地,但其他人却如恶虎一般扑来,发出了震天怒吼。
“杀!”
朴成裴灿烂的笑着,看着血花在天空中飞舞,他深深吸了口气。
那鲜血与硝烟混杂的气味,竟然让他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混乱的战斗已经一触即发,检察官不过寥寥数人,即便有两把枪又能如何?
只看刀刃飞舞,鲜血横飞,检察官被砍的四下奔逃,金车仁狼狈的在地上爬行着,拼命地爬,拼命的试图找个角落躲藏。
都昌学的左轮手枪仓促打空了弹夹,却只打中三人,他咬着牙硬抗一刀,随手用枪柄猛砸对方的鼻子眼睛,直到他松开手里的割草刀,他拿起刀子,慌不择路的找向一条狭窄走廊作为奔逃的方向。
可更恐怖的事情随之发生,只看另一侧突然出现三个染血的暴徒将一名逃窜的检察官活活砍倒在地,仍不解恨的连砍带扎十几下,直到对方惨叫着没了声息,身体颤抖着在地上抽搐,这才在走廊一侧,抬起头,狞笑着看向都昌学。
“西八.”都昌学咬紧牙关,扭头回看,身后的追兵此刻也走进了这狭窄到完全不足以两个男人并肩而行的狭窄通道。
他被堵住了。
挥舞着手里的割草刀,都昌学双眼逐渐血红,怒目圆瞪:“狗崽子”
“杀!”有人爆喝一声。
下一刻,走廊两侧的杀手猛地向前冲来。
都昌学咬着牙,挥舞着手中的割草刀,左劈又砍,身上中了几下,却因为肾上腺素半点不觉得痛,反而他一边挥砍一边发出怒吼,竟然在这狭窄通路,将几个杀手活活砍退。
双方捂着身上的伤口,而都昌学靠在墙壁上,左右扭头看着。
半晌,他只喃喃出一声:“西八.”
几个杀手对视一眼,这次他们可不会再大意——随着第一个人挥舞着斧头一刀砍到了都昌学的肩膀,另一个人从另一个方向飞快的一刀扎进他的膝盖。
都昌学再也站立不住,被扑倒在地,其余杀手应声而上,在狭窄的通路,如群狼终于扑倒了猎物,在心怡的部位,大快朵颐。
昏暗的殡仪馆内的走廊中,昏黄的灯光下,鲜血涂满墙壁。
人影如扭曲的黑色线条,在墙壁上勾勒出一幅幅残忍的默剧。
朴成裴却只是施施然避开一个杀红了眼,毫无目的乱跑着举起刀的家伙,嫌弃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满脸微笑的推开房门,看到了人群中,淡定坐着的林巍,哈哈笑着,跪坐在他身前:“林社长,很快就完事了.阿西,真是抱歉啊。”
“你怎么敢对检察官痛下杀手啊?”
林巍说话时虽然语气有些震惊,但表情分明满是笑意,朴成裴哈哈笑着,自得的说着:“您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好了,一会呢,我也出去挨个几刀,等媒体来了,说辞和证据也都是准备好的。”
“因为新盆塘建设计划,钉子户不满拆迁补偿款,在金秘书的葬礼上发动了袭击,前来悼念的金检察官的手下不幸遇难,无辜的朴市长也被钉子户砍成重伤.”
朴成裴微微一笑:“反正都是点要钱不要命的延边崽子,用完了,送走了就是.放心吧,动手的人,我能保证不会有消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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