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再加上之前的过节,说不准他会有什么坏心思。”
“让他嫉妒去吧——真有什么坏主意打到我身上来,我倒要看看他能干点什么。”
林巍半点不惧。
如今他在资产上和顺洋没有什么可比性,但在影响力上,却半点不差。
左右逢源之下,只要他自己不走错路,不戳破如今身上笼罩的权利泡沫,他就依然能借助着卢议员的影响力和逐渐扩大的人脉,成为一个唬人的纸老虎。
有汉城日报在,他这只纸老虎,却还有几个真牙——陈星俊的顺洋固然可怕,但业务上,目前没什么利益冲突的地方。
“你心里有谱就好,就怕你大意。”
牟贤敏说完便不想再聊这个废物男人,可林巍却笑吟吟的看着她:“我怎么能大意?在我心里,陈星俊可一直是我最大的竞争目标。”
“我得赢过他,各方面都赢,最好还要让他和顺洋彻底完蛋,这才能证明,你的选择没有错。”
牟贤敏眨眨眼,噗嗤一笑:“你算是在吃醋?哪来的奇怪胜负欲啊?”
“吃醋.也不知道算不算,反正一想到他之前差不多也算是你订婚的对象,心里就有点不得劲——他也配?”
林巍说着,而牟贤敏却忍不住笑,抱着他,蹭了蹭他的肩头:“我家亲爱的这么霸道啊?”
“我霸不霸道,你不清楚得很吗?”林巍促狭的对她眨眨眼。
“呸~有人呢!”
牟贤敏翻了个白眼红着脸坐好,尹炫优只是淡定的看着手机飞速发着短信,而车泰植更是淡定的仿佛是个机器人。
“嘿”
林巍刚想继续说笑,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他看了看号码,脸色登时一沉。
沉默片刻,他斟酌着,打开录音笔,再次接通电话。
“朴市长,还有什么事?”林巍声音不愉的说着。
“.林社长,真没的商量吗?我现在真的除了您没有别的人可以求助了,我知晓您”朴成裴声音卑微。
“朴市长!”林巍加重了语气,略带不满和几分嘲弄:“你很清楚我为什么对你很不满——你是在把谁当傻子?”
电话那头,朴成裴沉默着,一会,才突然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着:“要是您觉得这新开发计划不够,我们可以再谈,没有什么是谈不拢的,我说的事情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地方,具体的细节,我可以去首尔和您谈谈,或者您来安南。
我保证,这件事绝对是林社长力所能及能处理的,也保证,之后的回报会远出林社长的预料。”
“抱歉,我胆子很小,人为财死的事儿,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朴市长,作为朋友的朋友,忠告你一句,真想保着自己,那就做好壮士断臂的准备,找一个足够贪婪的合作对象。”
“我愿意”朴市长刚要说话。
林巍就再次挂断电话。
他丢掉手机,眯了眯眼,最后提醒车泰植道:“这狗崽子有点急了,这人呐,就怕临死之前为了活命不择手段,别让他沾上我们,最近加强戒备。”
“他不至于吧?”牟贤敏有些疑惑:“他还真能就盯上你了不成?”
“你不懂像这种人的思维。”
林巍顿了顿,道:“不要把他理解成像你这样的精英,而是要把他当做和丁青大哥一样的亡命徒来考虑。
他足够机警、有城府、心狠手辣、却又骨子里带着像我们这样的人该有的毒辣和赌性。
事到如今,他要不然输光所有,要不然百尺竿头,熬过这一劫,往后几年依旧风调雨顺,他能出现在卢议员的庆功宴上,却又成为了安喜延的打击对象,这充分说明这一次事件的严重性。
卢议员打了一手错棋,他想先安内再攘外,可挑选的对象安喜延可没选好。”
林巍叹了口气。
“怎么能从自己人开始呢?”林巍说出的话牟贤敏深有体会,此时还正值对外清算的时期,但安喜延却已经盯上了朴成裴这个出现在庆功宴上的‘自己人’。
对于本就急需凝聚力量的卢议员来说,这种行为,虽然能证明他的决心,却也有些兔死狗蒸之后,让人兔死狐悲的意思。
摇摇头,林巍继续道:“所以才要格外警戒他,他四下无援,要不然直接对检察官那边动手,要不然只能想办法找人来救他,如今能救得了他的人可不多,我们必须要小心一些。”
“听你的。”牟贤敏说着,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聊起了别的事:“你要搞那个网络支付的难度很大。”
“怎么说?”
“首先是网络账户安全问题,这个东西很难扯得清,银行一般来说不愿意承担这个风险,除非我们找到一个别的方式。”
“慢慢来,这方面的市场很大,一旦搞成,远比做什么生意都值钱。”
林巍很清楚这种支付工具意味着什么,这东西可不单单只是一个商业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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