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同样是这个想法。
在李议员失败后,朴喜善及其派系内的人先是震怒、不敢置信,而随后,便是心中感受到了不安。
卢玄武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停下?
作为一个韩半岛权力游戏的新面孔,他到底会玩到什么程度才愿意善罢甘休?
在这个过程里,谁会成为被他拿来开刀的倒霉蛋!?
近乎于被迫的,原本派系内互有成见的人,也因为这种压力和隐约有了联合的想法,朴喜善作为保守派内地位不俗的重要一员,便是在这种环境下,即将被推向派系魁首。
她的首要责任,就是在接下来的几年寒冬中,为其他人抱团取暖找来一个方向,并且借助外部的压力,完成内部的资源整合,这对于朴喜善来说,是她与自己的辅佐官和议员朋友商议很久后,才初步制定好的长期计划。
短期内会很艰难,但一旦成功,将会为朴喜善积累下海量的资产,为她更进一步,做好铺垫。
她表情稍显严肃的看着林巍,打量了一番,而后问道:“这是林社长自己的想法?”
“当然。”林巍笑笑:“即便是要对旁人说,这话也未免太早了,未雨绸缪,也得等天上有了乌云的迹象再说,不过,既然今天能机缘巧合的和朴议员见面,那这些话,我也便不用藏着掖着。
只不过都是我个人粗浅的判断和想法,事实如何,还得看后续的事情到底会如何发展。
但就我个人而言若朴议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还请直言,虽然眼下不能明着为您做点什么.但我的心一直都是敞开的,汉城日报,也没有什么鲜明的个人立场——我们永远站在这个国家大多数的一边,这是媒体的宿命。”
大多数的一边?
是权力的一边才对吧。
朴喜善看破不说破,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我明白了.林社长不愧是能折服牟小姐的男人,看来,外界说汉城是因为林社长才紧急掉头靠向汉城日报的话,还真不是虚言。”
“我也只是提一提建议而已,真正做出决定的,还是牟会长自己,若没有他的决断力,以我的身份,说什么也是没用的”
林巍笑着,点到即止,却不再说和这些事有关的东西,朴议员对他的态度心领神会即可,眼下谈什么都还太早,林巍如今可不能明着帮朴议员什么,即便是要竞选,汉城也只会在中后期开始发力,那时卢议员任期过半,汉城择良木而擒之,是世间常情,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先分了蛋糕,再掀桌子,可没有人饭还没吃上呢,先跑到别家帮着做饭的道理。
“对了,不知道朴议员认不认识釜山的赵海雄议员?”
“哦,釜山崔会长扶持的那个?”
朴喜善拖长语调哦了一声。
“嗯,实不相瞒,之前我就一直想和朴议员见上一面,受赵议员所托,想看看你们之间是不是彼此有什么误会?
我不大懂你们内部的事情,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您千万见谅。”
林巍说完,朴喜善摇摇头。
“倒也没什么过节,单纯就是毕竟是乡下的,总想往首尔来,作为本地人.你也知道,首尔就这么大的地方,多他一个外边儿的,就得少一个本地的,我与他非亲非故,干嘛要随他所愿呢?”
朴喜善笑吟吟道:“不过若他是林社长的朋友,下次就给他这个面子,若有什么提案、法案要推,想往首尔挪一挪,有合适的位置,也就让他来吧。”
林巍笑着,双手捧起茶杯:“哎一古!怪不得都说朴议员是个有义气的人,那这件事,就拜托您了!”
“小事而已。”朴议员轻飘飘的一摆手。
国会议员的席位少说也有一百来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釜山的区议员想来首尔,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有合适的机会,不卡他自然就进来了。
能用这种方式卖林巍一个人情,那可太好不过了。
林巍笑道:“正巧,说到新法案的事儿,朴议员应当也知道赵议员一直想推一个儿童福利法案,和教会有关。”
“嗯,我听说过,其实想法还不错,就是他对教会的了解太少,不好处理。”
朴喜善轻飘飘道:“加大对教会等爱心人士对福利院和福利学校的管控,就意味着教会要多掏钱给负责审核的人,我身边的不少朋友都不会喜欢。”
“这事也不能这么看嘛。”
林巍笑吟吟道:“教会如今大多靠爱心捐款做善事,可若是法案推行成功,不也能拿到项目批款嘛?每年固定拨款的资金,我想也不会是个小数字。”
“这就要看具体情况了。”
朴喜善说完,林巍便进一步说到:“您和光州教会,有什么关系吗?”
“光州?”朴喜善想了一想:“李校长那些人?”
她一语就道破了光州教会势力中的几个领头人的身份,可见其的确对教会势力了如指掌。
“正是,您和他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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