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砸了就是了!”
“他们说你是杀人犯,如果我逃了躲起来,他们不是更这么觉得了吗!我不站出来替你说话,还有谁能替你说话呢?”
“我不用你替我说话,电视上到处都是替我发声的人!”
“.”
争吵的声音突然陷入了沉默,林巍深呼吸,平缓的转移话题:“伤势重吗?”
“我没什么事,就是挨了几个铁棍子什么的,素婉拉架的时候被砸了一两下,但也没什么大事,医生说了,就是一些钝伤。
倒是那个叫李莎拉的女孩,自称是你的朋友,伤得很重。”
林大海说完,顿了顿,而后却又忍不住急切的问道:“你不是说你没事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林巍长叹一声:“我说了,我有自己的计划,你却总要有自己的主意,如果你按我说的做,现在素婉怎么会受伤,李莎拉这个小姑娘也完全没必要牵扯进来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固执!?
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林巍的质问让林大海突然有些语塞。
他心里有些委屈,又有些憋屈,面对自己儿子这样的指责话语,只觉得浑身气的发抖,但在生气之余,却又有些自责。
他无法否认林巍的话。
如果不是他非要气不过网上那些人的说法,想要守在店里,替林巍讨个说法,韩素婉就不用因为担心赶过来。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那,那小姑娘也不会因为自己挨打突然发狂拿出水果刀捅人。
林巍某种意义上能够理解林大海的固执,这是一个时代的人的性格,林大海只不过也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试图以自己的方式,尽到自己所谓父亲的责任而已。
但理解归理解,事情却不能再这么做。
林巍伸伸手,指了指桌上的烟盒,崔敏舒却拒绝的摇头,反而伸手将烟盒拿走,低着头不说话。
林巍只能叹了口气。
“在最终审判结果出来之前,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受伤的人我会在事后感谢他们的帮助,素婉那边我不方便见面,你帮我对她说一声感谢和对不起吧。
莎拉那边我自己去说。
你自己也别倔强了.我知道你替我着急,但这件事你帮不上忙。”
林大海依旧沉默不语。
“就这样吧,没事就好。”
林巍草草挂断了电话。
扭头看向窗外,天色有些阴沉。
十一月末还要下雨吗?
那恐怕也会是最后一场了吧。
再往后,或许是下雪的日子了。
林巍茫然的看着窗外,他很少会对什么东西感到为难,但唯独在自己父亲这里,有些无计可施。
他烦躁的深呼吸着,转移着注意力,不想去想。
“你现在学会不听话了啊?”他打趣着崔敏舒。
崔敏舒抓着烟盒,低声道:“你伤这么重,医生都说了戒烟戒酒断绝辛辣,你不想好啦?贤敏姐不都把你的打火机都没收了吗?”
“这是有人给你撑腰了?”
林巍笑着,却也没再计较,只是叹了口气,随后道:“你替我去看看吧,你认识素婉吧?”
“嗯,以前你家店里的那个小跟屁虫,我在你家店里见过一两面,以前也听你说过。”
崔敏舒想到她,倒也有些复杂——同为女人,她自然清楚韩素婉那时对林巍懵懂的好感,但她选择了先下手为强
“拿点家里的现金去,医疗费和店铺的维修费用都拿够,回去替我跟李牧师道歉一下,拿出那幅画做赔偿。”
崔敏舒只是听着,默默点头。
“告诉李牧师,很抱歉让李莎拉因为我牵扯进来,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李莎拉这一下子可算是坑哭了李牧师——新闻都曝光了,很快,她父母也会被顺带挖掘出来,到时候,李牧师就成了明晃晃的林巍line(派系)的人。
他可是个职业掮客!这么搞,保守派的人怎么可能没意见?是会切切实实影响人家工作的,搞不好要反目成仇。
为了避免这一点,林巍必须表现出诚意来。
他思考着,眉头紧蹙,崔敏舒只是轻轻伸手握着他的手:“别太着急,没关系的慢慢来,你和贤敏姐不是很有信心的吗?”
“我知道。”
林巍应了一声,而后道:“你也劝劝我爸,让他别再犯轴。”
“叔叔也只是太着急了而已。
你又不肯告诉他事情内幕,怕他守不住秘密,只是说自己没问题,他看到新闻,怎么还能坐得住?
换做是我,若是遇到这样的事,也是要急得团团转,想尽办法替你发发声,找找机会的。”
崔敏舒宽慰着,而林巍只是摇头,反而严肃的告诉崔敏舒道:“就是我死了,你该做的,也是先过好自己的日子”
“你胡说什么呢!”崔敏舒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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