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而后便以此为由,向加里峰洞伸出爪牙。
毒蛇派的安成泰恐怕已是其手下之一了。
他与张夷帅接触不过一面,他便认定张夷帅此人不同为谋,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
与另一位王社长,他却保持着怀柔策略,恩威并施,以力服人的迅速将其收复,固然联合看似软弱,但只要林巍不出大变动,加里峰洞便已经算是铁桶一片。
这份看人下菜的能力,足以说明林巍不是等闲之辈,恐怕在动手之前,他就算准了,这加里峰洞多股势力,谁是能收伏的,谁是能联合的,谁是没法谈只能尽快铲除的.
但石东出仍然认为,林巍此人太过年轻,年轻气盛,如此高歌猛进的扩张策略,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是让他快速崛起的好方法,却也会让他在抵达某一个阶段后举步维艰。
丁青与李子成情谊深厚,恐怕是林巍难以撼动的,他发展的越快,就越容易遭到李子成的不满,而丁青虽有容人之量,但亲疏终归有别,林巍恐怕必然会因他过于猛进的势头遭遇打压,或被当做枪使。
这也是为何石东出要李仲久直接去接触林巍的原因——他料定了北大门派与在虎派初次交锋这件事一定会由林巍来做。
“你觉得他是故意的?”石东出若有所思。
李仲久重重点头:“这人言语间还谈到了帝心派.他看起来对于局势,并非一无所知,毫无判断。”
“这就有趣了。”
石东出笑着,把玩着茶杯,眯起了眼,声音平静的轻声说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你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管他是什么目的?”李仲久冷哼一声,直接道:“他算的再多,最后也不过是要手上见真章,大哥,这次我打算全体出动,给这小子好好上一课。
帝心派的张守基这老东西畏威不畏德,这种时候,还想着摇摆不定,我们也得给他看清楚,这首尔现在是谁说了算!”
石东出却沉默着,半晌没有回应。
李仲久见他沉思,便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林巍是能打,但再能打又有什么用?他就是个吹气的老虎,破绽太多——他想拿夜店当靶子,给我们打,我偏要多点开花,这一次,我明面找他夜店的麻烦,背地里去给他的加里峰洞戳个窟窿!
王社长和他刚刚联合,以我猜想,即便动手,也是出工不出力。
小小毒蛇帮难成气候,散沙一片,又刚和张夷帅的人火拼过,我只需要二三十人,就能将这毒蛇帮的人清个干净。
到时候,等他反扑,再玩玩计策,给他来一招阴的——大哥,您发挥发挥人脉,到时候让他进监狱蹲个一年半载,一俩月都成。
如今林巍势头正盛,底下的人成分复杂,心思各异,只要他进了监狱,不要太久,底下的人心浮动,必然会出差错。
李子成这些帮派老人也不会坐视加里峰洞又被我们在虎派吃掉,如果不帮忙,没了林巍,他手下的臭鱼烂虾就难堪大用,不是我吹,就这群西八崽子们,我出来砍人的时候,他们还在喝奶呢!
可如果一旦李子成这些人在林巍的地盘上动了手,帮了忙.请神容易送神难,林巍从监狱出来,他的地盘可就不只是他的地盘了。
如果李子成和其他人但凡有些私心,那林巍的境遇就更差几分,恐怕趁此机会,原有的基本盘都要被蚕食殆尽,等他出来,看到这幅场景.
嘿,到时候北大门派内部的问题,就没法遮掩了!”
李仲久一口气说了很多,说完之后,面露几分骄傲之色,看着石东出:“大哥,我这主意不错吧?
既能靠这次出手敲打张守基,让帝心派认清楚谁才是大哥,还能让林巍这个心腹大患势力受挫。
万一运气好,北大门派起了内讧,只要林巍这人心怀不满,内部起了间隙,日后无论我们合作与否,这都能留下一道引子。”
李仲久计策颇为狠辣,不仅算了现在,甚至还考虑到了帮派合并之后的事,显然,在李仲久看来,所谓合作,也不过是换了种方式竞争而已。
可石东出却还是没说话。
李仲久无话可说了,便安静喝着茶,等石东出开口。
“你说的,是我们想要做的。”
石东出终于缓缓开口。
李仲久屏气凝神,仔细倾听。
“若真如你所说的,那林巍有些像我,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着了你的套?
他在加里峰洞就真的毫无根基,会被你一扫而空?
就算计划成功,他开始反扑,又真能如你所愿,留下破绽,被送进监狱?
就算真的送进监狱,你又如何确定,他底下的人就一定不堪大用?”
石东出轻声说着,手指敲敲桌案:“你所想所说所制定的计划,都全部建立在了‘对我们有利’的方案之中,却没有考虑过,对方到底想得到什么。
你觉得,丁青为何要让林巍负责此事?林巍又为何答应下这件事,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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