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配备十名镇玄卫,你们两个就暂且当本姑娘的镇玄卫。”
镇玄将与镇玄卫的区别,就相当于捕头和捕快。
只是镇玄卫一般都是旁门野修,没什么背景势力,修为也很一般。而镇玄将大多是名门子弟,非天才艳艳之辈当不得。
“还有这好事儿?”
马长思眉头一挑,“要是真的能进镇玄司,谁还去那破衙门!”
镇玄司是什么地位,地方衙门又是什么地位?
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即使只是做个镇玄卫,那也比当清溪县的总捕头强多了!
“我给你们印两个公文,这样就没人能查你们了!”
赵明月说着就起身找纸笔,马长思赶忙把随身小册子和笔递上去。
赵明月纸落云烟,几笔写完后,拿起腰间令牌,沾了点印泥印上去。
“事发突然,条件有限,就先这样吧!”
赵明月把两纸公文递给马长思,却发现陈宁闷着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一直不说话。
“陈宁,你想什么呢?想这么入迷?”
听到赵明月的呼唤,陈宁缓缓抬起头,淡淡道:“没什么,就是考虑血案的事情。”
他起身接过公文,“赵大人,我去后院看看义父,等会儿就先回家歇息,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
“好,你们先去吧。”
赵明月挥挥手,盯着陈宁的背影,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
陈宁和马长思来到后院,放眼望去。
这才短短几日没来,项大人的院子像是换了天地,生机盎然,到处是茂盛的花草,花蝶飞舞,蝉鸣阵阵。
过路的鸟儿都喜欢落在院中,躲在角落的阴影中歇息。
“义父的房间内,有好强的生机……”
陈宁之前看不出来,但练习牧羊经以后,就能察觉到屋子的不同。
他能清晰感受到,浓郁的生机扑面而来,有种春暖花开,面朝大海的轻柔之感。
与此同时,他体内的肉太岁忽然开始躁动,好像要探出头来吸收这里的生机。
但陈宁默默运转牧羊经,强行让其沉寂。
这也是陈宁练习牧羊经后的一个小发现,他竟然可以凭借牧羊经,驭气安抚肉太岁。
“什么生机?”
马长思挠挠头,茫然地看向房子。
“没事,走。”
陈宁上前敲了敲房门,“义父,我是陈宁。”
“师父,我来看您了!”
马长思也跟着高声大喊。
“咳咳,小宁和小思来了?都进来吧。”
房间内传出项悲歌虚弱的咳嗽声,两人应声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项悲歌那瘦弱的身躯,即使在如此生机充裕的房间内,他仍旧瘦到皮包骨,头发灰白无光。
将死之人,回光无术。
陈宁和马长思同时愣了一下,两人都明白,项悲歌即将迎来的是什么,但他们都同时选择了沉默,不去谈这个话题。
“你们两个来,是有什么事吗?”
项悲歌看看陈宁,笑道:“小宁挺努力,已经踏上修行之路了,我甚是欣慰。”
说着,他又看向马长思,笑着摇摇头,“小思,你就要努力了,这气练的可不太行。”
“知道了师父。”
马长思挠挠头,“其实我们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要看看您老人家。”
“看看也好,看一面,少一面了。”
项悲歌笑道,抬眼望向窗外,“我能陪你们的日子不多了。”
马长思的笑脸消失,沉默低下头。
而陈宁自从走进这个院落,就没有笑出来过,哪怕是硬挤出一丝笑容。
“义父,你好好休息吧,我们看过您就好了,改日再来。”
陈宁拍了拍马长思的肩膀,转身要走。
“你分明有心事来问我,为什么不开口呢?”
项悲歌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笑容没变,“小宁,你什么地方都好,就是一点,义父要提醒你。你太懂事了,你从小就很懂事,懂得谦卑逊让,懂得礼义廉耻,懂得忠孝在先……但懂事太多,你会活的很累。
有时候,人生在世就是一时潇洒自在,哪有那么多顾及?你太老成了,老得不像你这个年纪的人,比义父想的事情都要多。”
陈宁身躯猛然一颤,攥紧拳头,缓缓侧过头。
“义父,我确实有个问题想问您。”
“一个人走到了人生的岔路口,一方是富丽堂皇但暗藏杀机的官路,一条是伸手不见五指,不知前途何在的羊肠小路,他该选哪条?该走那条路?”
项悲歌嘴角上扬,笑的很开心,望向窗外阳光。
“很多年前,我也问过我师尊相同的问题,师尊说无所谓,实在不行,两条路都走他一遍不就行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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