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我要让他们一想到药酒,脑子里就出现我的鹿茸酒。”
这话是明面上的,还有深一层的意思肖正平没有说。
不过这番话引起的反响就已经够强烈了,几个女记者纷纷竖起大拇指,直说平子老板真凶猛!
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吃完刘梦梦非要坐王鹏的小轿车兜风。
其他几个记者还得加班,没去,陈锦州也说酒坊里有活儿干,得回酒坊。
于是肖正平便让王鹏先把陈锦州和孙冬梅先送回酒坊,随后三个人便顺着澜水河兜起风来。
石德县城虽然还没有下雪,但是气温已经入冬了,这么冷的天,刘梦梦还非得把车窗打开。
“梦梦,测绘组的活儿还没干完吗?”肖正平坐在副驾驶,问道。
“没呐,估计还要小半年。”
“这旅游区得规划多大呀,怎么要搞这么久?”
刘梦梦这会儿可能觉得冷了,便把车窗关上,“我觉得不是搞旅游,我跟了测绘组那么久,从来没听他们说过半个跟旅游有关的字。”
肖正平心下一惊,扭过身子冲刘梦梦问道:“不是旅游?那会是啥呢?”
王鹏紧接着问:“如果不是旅游的话,那那些渡口咱们还要不要啊?这会儿我都买回两条船了!”
肖正平伸出手掌,示意王鹏先别说话。
“不是旅游?可如果单纯只是修路的话,也没必要进那么深的山啊!”
想着想着,肖正平忽然想到两件事儿——曹家坳山脚下的人搬来水田坪和樟树垭、以及县邮电局在重新规划电线杆走向。
乍一看,这三件事似乎互不相干,可仔细想想,这三件事都是在县里的示意下开展的。
另外,肖正平不止一次在不同场合从不同路人的嘴里听说搬家的不止是曹家坳山脚下那几户人家。
算起来,肖正平跟杨广生也有很久没见面了,那个时候自己提出要更换县里电话,杨广生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
似乎从那之后,他就再没听过县里有啥大动作,在肖正平看来,这似乎不太像杨广生的性格。
他肯定憋着什么!肖正平在心里想到。
可他究竟憋着什么,肖正平一时半会儿想不到。
车子还在沿着澜水河的路上开着,算起来,现在已经离开石德县城范围了。
没过一会儿,肖正平看见远处一道大坝横亘在澜水河中间,这是两江电厂。
两江电厂始建于一九七二年,这些信息在两江大坝旁边的石碑上就能看到。
当年石德县动了两个大项目,一个是两江大坝,还有一个就是石德火电厂。
不过两江大坝的主要目的是发电,没有很好的蓄洪作用,而且这个大坝已经离开石德县城十好几里路,对于上游的灌溉也没有丝毫作用。反倒因为堤坝不是很高,几乎每次下大雨之前,两江大坝都要开闸放水,石德县也因此每年都要淹死一两个不听劝去游泳或者钓鱼的人。
沿着河的公路到了两江大坝就到头了,从大坝上过去之后,这条路就开始深入平原地区的腹地,像条没有尽头的小溪一样,消失在远方。
王鹏踩下刹车,打算原地掉头。
就是在这个时候,肖正平看见两江大坝拦下的一大块水域。
水面上泛着波光,远处有些山头,带着冬天水面上的一层薄雾,活像一卷山水画。
然而肖正平看完这卷山水画后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深吸一口凉气,一伸手搭在王鹏把着方向盘的胳膊上,“停车!”他大喊一声。
车上的两个人都被肖正平突然的喊声给吓了一跳,王鹏一脚急刹,车子发出“吱呀”一声惨叫。
“干嘛呀!”刘梦梦没系安全带,脑门狠狠砸在王鹏的主驾靠背上。
王鹏也像看着一个神经病一样看着肖正平。
肖正平眼睛死死盯着湖面,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推开车门走下来。
“不会吧?!”一边走,肖正平嘴里一边嗫嚅道。
他身后的王鹏和刘梦梦也跟着推开车门走下来,跟在肖正平身后走上大坝。
不得不说,两江大坝都说不大,可对比一个人来说也算很大了。
现在是枯水期,闸门紧关着,两旁的岸上露出两米多高的水淹痕迹。
“平子哥,咋的啦?”
王鹏学着肖正平看向湖面,可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肖正平目视着远方,嘴里情不自禁地把话说出来,“杨书记是要把保护区拦起来!”
刘梦梦没听懂,满是疑惑地问道:“拦什么?”
“水!”肖正平答道。
两个人似乎明白了肖正平的意思,顿时也惊讶得张大了嘴,眼睛随着肖正平的视线看向澜水河的远方。
三个人在大坝上站了很久,直到河风吹得冰凉他们才返回来。
“这事儿只是我的猜想,没得到确切消息之前你俩都不要伸张,尤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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