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朱安国正在给陈爱民布置任务。
一进门,肖正平便不由分说指着身后酿酒车间的方向质问朱安国,“你把他安排去酿酒啦?”
朱安国一愣,“谁啊?”
陈爱民低头笑了笑,道:“还能是谁?黎援朝呗,肖经理现在跟他是死对头。”
肖正平懒得理会陈爱民的阴阳怪气,而是继续怒气冲冲地说道:“黎援朝是什么人你俩比我清楚得多,这样的人你们也敢安排去酿酒?!”
戴雪梅站起身,走到肖正平身旁轻声劝道:“平子哥,有话好好说,场长这么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别急嘛。”
朱安国没来由被打断说话,本来也来了气,可是这会儿他还得求着肖正平,所以便尽量按捺住火气,指着靠墙的坐骑说道:“肖经理,你先坐。黎援朝这都是小事儿,当前最要紧的,是得招待好林老爷子。咱们等林老爷子走了之后再谈这件事,行吗?”
谁知道肖正平根本不领情,继续大声嚷道:“这还是小事儿?!场长,你自己说的,酿酒是事关鹿场生死的大事儿,不能马虎。黎援朝他关系再硬,还能硬过全场职工?我也不跟你们废话,让黎援朝去酿酒,我不同意。”
朱安国这时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肖正平,黎援朝是有在编职工,在编职工的人事安排你无权过问。再说我管行政,你管生产销售,只要黎援朝的工作还没出岔子,我的安排就没有问题,你必须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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