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搞起来,可是到现在一点儿好转都没看到,还说起戴雪梅白送酒的法子,说要是过完正月还没起色,那自己和媳妇儿的脸就亏大发了,说不定到时候还会被鹿场职工扫地出门。
何永富滋了一口酒,吧唧着嘴道:“这都不算事儿,平子我告诉你,只要是你诚心想出来的法子,又使劲儿干了,肯定会有回报的。再有,你别怕啥丢脸不丢脸,你问心无愧对不对,这就行了!”
肖正平这时瞥了何永富一眼,说道:“我倒是问心无愧,就怕有些人心怀鬼胎。永富叔你不知道,本来我在县里国营饭店铺了货,还答应给他最优惠的价格。我心想那可是国营饭店啊,一旦销路打出去,一个月怎么着也得销上千斤酒吧!可是那吴经理,表面跟我客客气气的,背地里却跟我玩儿阴的,我送给他的酒,竟然全都收起来了,一瓶都没往外卖。”
何永富一听,马上把头埋起来,装作吃菜的样子,嘟嘟囔囔答道:“可能是他们有啥难处吧。”
肖正平闻言猛地一拍桌子,装着喝醉的样子嚷道:“屁的难处!我问过他,他故意搪塞我,分明就是跟我玩儿把戏。永富叔,我不是傻子,肯定有谁在背后捣鬼,你看着吧,我早晚得把捣鬼的人揪出来,我~~我弄死他!”
何永富忽地咳嗽两声,似乎被呛到了,咳完他又缓了一阵子,缓过来之后他便把话题转移开,问起收笋子的事儿来。
就这样,边聊边喝,一顿饭吃完,天色已经不早。
从何永富家告辞出来后,王鹏把肖正平扶进驾驶室,随后开着车朝西坪乡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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