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洁白整洁的房间,邹树生两眼直发愣,“哎呀,平子,这被卧这么白,咋睡嘛?”
肖正平笑了,“该咋睡就咋睡呗,在家里咋睡的在这儿就咋睡!”
“那睡脏了咋办?还不得给人家赔啊!”
“叔,咱花了钱的,脏了就脏了呗,没事儿。”
邹树生听了这话,才学着肖正平的样在床上躺下来。
“哎,平子,叔没用呀,本来还想托个人情,就算帮不上忙,也能摸点儿情况,没想到人看不上咱。哎,这升了官儿就是不一样呀。”
“没事儿,明天咱们去乡政府,还不得你来引荐吗?”
“嗨,这事儿好说。不过平子,你得想清楚,真要是谈下来了,鹿场职工的工资就是一大笔钱,承包下来之前你是贷不到款的,这笔工资就得你自个儿出。听陈友福那口气,不把职工工资发下去,他们估计不会答应。”
“我知道,”肖正平把双手枕在脑袋下,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的关键还得是场里的职工。哎呀,一个永富、一个永福,还真巧。上一个永富是我的贵人,但愿这个永福也是我的贵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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