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分析很是有理,却依稀觉得哪里不对。
“你说,裴锦和景琮为什么没有破门而入?”
甄呈脑子还是很好使的,立刻抓住景淳的重点。
“您是说,放血的时候没人闯进来?其实换成谁都会如此,王爷在朝中人人称道,哪个不打心眼里佩服?没人会质疑王爷,无论硬闯还是偷窥都不妥当,传出去他们会被唾沫淹死的。”
景淳蹙着眉头,“你真觉得本王会赢到最后?”
甄呈点点头,“千真万确。”
景淳淡然一笑,让车夫直接回府。
端王府里,杜季棠正在等着,见景淳回来,赶忙起身见礼。
景淳淡淡说了句免礼,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帕子,“季棠,你快瞧瞧。”
杜季棠双手接过,先是研究了一下丝质,又猜了下应该出自哪里,景淳咳了两声,他才发觉自己跑偏了。
他拿着帕子仔细闻了闻,眉头紧紧皱着。
“王爷,这里面的药,似乎都是保养所用。”
!!!
“不是解毒的?”
“绝对不是!”
景淳不由冷笑,“还以为那裴锦有些本事,原来竟是招摇撞骗。景渊怕是也没想到,他最信任的医者并未给他解毒吧?”
杜季棠对裴锦又看低了几分,轻蔑说道:“王爷,在下的毒太难解,想必她已经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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