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静得很,两个人各做各的事儿,只是景渊会随手给裴锦添茶。
正专心工作呢,沈云柏开始敲门:“娘,儿子怕拎着热水惹人怀疑,便扮成打杂小厮潜入西楼,在那边烧的水。儿子并未遇见那甄呈贼子,只说给少当家擦灰擦地,西楼的人就放我进了他的屋。”
“找到那树了吗?”
“找到了!浇了!死没死不知道!”
“行了,可以滚了。”
“那我就滚了袄,只要娘喊我,儿子会很快滚回来的!”
“对不住,”裴锦再次致歉,“我家沈云柏疯疯癫癫的,王爷见笑了。”
景渊道:“他还算疯癫?能有盛云端疯?”
裴锦连连摇头,“那不敢比,郡主的疯已入化境。”
景渊笑着摇摇头,“用热水浇对家发财树,怎么想的?”
“高端的商战都在话本里里,而真实的商战,往往用最质朴的方式。”
景渊若有所思,“孟青蓝还有胭脂铺子,铺子里摆了招财金蝉,明儿让谭敬拿走,再放进岳逑的屋子。岳逑是个败家的,一准儿拿去换银子。”
裴锦噗嗤笑出声,你是懂怎么哄人的。
砰砰砰,沈云柏又敲门,“娘,给儿子一刻钟,我有急事!”
裴锦将门打开,只见好大儿端了老大一个托盘,“娘,你快看,我都划拉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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