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上的兜帽盖住了头,远远望去也看不出是谁。
裴锦往门外瞧了一眼,外面的马车比较简陋,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个普通亲戚。
裴锦问:“堂堂王爷之尊,就坐那马车来的?”
景渊笑道:“是沈云柏撞过的那辆,府里采买用的。”
两人一起往里边走,裴锦问:“不是都吐血了?还出来干啥?”
“在家闷着难受,总要出来透透气。”
“手套这就戴上了?”
景渊伸出手,看着虎皮霹雳手套,笑道:“天冷,冻得慌。”
裴锦忍俊不禁,将景渊请到书房,景渊一看桌上的字就笑了,“这是谁的顺口溜?”
裴锦咬牙:“这是诗!是诗!我家沈麒写的!”
景渊:“……”
他笑道:“很有文采。”
裴锦切了一声,“夸得一点儿都不走心。”
景渊想了想,决定重说:“短短数日,沈麒从只会画王八,变成会写五言绝句的神童,裴夫人功不可没。”
裴锦被气笑了,“够了啊,再说就假了。”
她叫人奉茶,景渊道:“如今你多了成药供奉,又帮着备军需,官升六品,可喜可贺。”
他将一纸文书放在桌上,“这是我备的贺礼,你瞧瞧。”
裴锦拿起文书一看,着实吓了一跳,“不是吧,望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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