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上一群壮汉光着膀子去你店里吃酒!什么富家千金,什么贵女闺秀,全都给你吓跑!”
裴锦冷笑,“你当官府是摆设么?”
薛宝贵舞舞玄玄十分嚣张,“你当他们愿意天天往你那儿跑?就算他们乐意去,裴记每日都得好言好语,好茶好酒。就问你这生意还做不做?你这店门还开不开?”
裴锦最烦这样的,薛家如此小家子气,怪不得生意总是做不好。就算自己答应涨租金,他们也会隔三差五搞事情。
裴锦看了看桌上的契书,问道:“你们的意思,这份不作数了是吧?”
“那是当然!”
“那就按你说的,撕了吧。”
薛宝贵得意地笑着,拿起契书就撕,薛二赶忙拦住,“哥哥先等等,签完新的再撕,万一不租了怎么办?”
薛宝贵歪嘴一笑,咔咔就把契书扯了个粉碎。“她敢不租么?耽误一天少赚多少银子?她不在咱们的铺面,还能在丰登街找个地方怎么着?”
裴锦见他撕了契书,笑了,“我还真就不租了,明儿就把铺子给你们腾出来。”
薛宝贵傻了,“你说什么?你要干什么?”
“契书你亲手撕了,一切都不作数。我这就搬,你能怎样?”
薛宝贵啪地一拍桌子,“你能搬哪儿去?”
裴锦笑道:“我把皂摆在家里卖,你有意见?你放心,即便是一条破巷子,照样车马盈门!”
“你怎敢如此笃定?”
“为什么不敢呢?因为裴记在哪里,哪里就是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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