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租出去了,比租给你的价高。”
“快拉倒吧,我都打听过了,凡是去看过的,都嫌铺子小房租贵。你婆婆没少念叨你吧?要不是你抽风,她早都拿到房租了。说惨还是你惨,说活该也是你活该。”
阮秋扇被扎了一排针,也不敢动,彻底放弃挣扎,“裴掌柜,您说得对,我每天都被数落,过得水深火热。”
“那我救你于水火吧。这铺子我租,但是租金还得减一成,三年之内不许涨价,而且不能押付,房租一月一交。”
阮秋扇急了,“哪有你这样的?上次你租,文书上还是半年一交呢。”
“上次我有银子,如今手里这些还要用作药铺周转,轻易不能动。眼下若是开第二个铺子,只能精打细算。”
阮秋扇气得直翻白眼,“那你就盯着我算计?租金少一成,我婆婆还得骂我!”
裴锦暗笑,你这种满脑子娘道的封建残余,不薅你薅谁。
“你回去商量商量,铺子扔在那儿一文不值,租给我虽是一月一付,但是租得长远,也绝不拖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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