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今天我说什么也要把阎解成给送进去看守所冷静几天。”
许多年才刚说完,院门口那边,派出所的公安,才姗姗来迟。
邻居们顿时觉得有些遗憾,因为公安到了的话,意味着,这热闹就要结束了。
曹成辉所长带着五名公安,挤开人群,走了进来。
随着公安的到来,阎解成反而更加激动了。
不过,叶公安他们肯定不会让阎解成动手的,而且等他说完,曹成辉却反问道:
“既然你只是怀疑,那你为什么不报案处理呢?或者找到证据之后再报案处理呢?”
“我就是轧钢厂保卫科的队长,我自己给自己报案么?”
“呵,你都说了你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可是许多年同志并不是你们轧钢厂的人,他是从港岛来的海外华侨,你懂么?”
不等阎解成开口,曹成辉又挥手道:
“行了,你赶紧给许多年同志道歉,然后滚蛋。”
“不行!”许多年皱眉开口道,道歉?门都没有!
阎解成也是喊了一句,凭什么让他道歉?
看阎解成的表情,委屈到了极点,几乎快要爆炸了。
许多年直接看向曹成辉道:
“曹所长,麻烦你去把于海棠和她的孩子给请过来,今天晚上,说什么也要把这事儿给澄清,而且我必须要让他去看守所冷静几天。”
无端被人诬陷,许多年可没没有那么好的脾气,让对方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算了。
他才离开京城三年多的时间,邻居们好像忘记他了,又好像没有忘记。
估计都忘记了他之前也是一名保卫处主任了吧?
如果他现在还披着这身皮,阎解成还敢这么闹么?
再说了,他根本没有接触过于海棠,可阎解成却有被迫害妄想症一样,非要认为是他跟于海棠乱搞男女关系。
真踏马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曹成辉闻言,皱眉道:
“许同志,这事儿恐怕不是那么好办的,而且现在都已经八点多了,要不明天再处理?”
“怎么就不好办?把于海棠请过来,很难么?”
许多年不解地说道,曹成辉却道:
“这事儿我真知道,因为于海棠之前就跟阎解成闹过了,所以半个月前就已经搬走了,现在住在哪,也只有她娘家人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
窝草!
合着阎解成和于海棠两口子闹矛盾,撕破脸皮了,火势蔓延到了许多年这边,他只能自证清白,否则就只能等着了?
真特么操蛋啊!
“阎解成,我问你,于海棠有说过那孩子是我的?”
深呼吸一口气,许多年按捺着心情,继续问道。
“对,她说过了,那个孩子就是你的。”
阎解成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已经是大家口中的笑话了,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遮掩了。
围观的邻居们,再次喧哗了起来。
叶公安他们想要驱赶这些邻居,却根本没什么进展。
现在可是西伯利亚冷风过境的时候,热闹正酣,邻居们怎么可能离开呢?
牛翠花忍不住道:
“我看过那个孩子,虽然说长得不太像阎解成,可也不像是许多年啊?”
“难道是于海棠一时的气话?”
徐二娣跟着补刀,“谁知道是不是气话?于海棠那个人,我们都很清楚,她不是经常跟那些主任混在一起么?说不定啊,就是那些主任给她下的蛋.”
“不过话说回来,阎解成他都结婚好几年了,怎么没给于海棠一个孩子呢?”
两口子分床睡的事儿,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当初结婚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因为于海棠喊了一句许多年,又因为听墙根的阎解娣、许卫东、刘光福这些半大小子,所以最后洞房都没成功呢。
后续又是冷战,不过这些事儿,邻居们就不是特别清楚了。
反正结婚三年多,在外人看来,阎解成和于海棠是一对。
可他们除了有一张奖状式的婚姻证书,根本没有结婚的事实。
所以啊,徐二娣、牛翠花、何雨柱他们这些邻居不知道这事儿,也挺正常的。
许多年再次无语,对于无脑的阎解成,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行吧,曹所长,麻烦你把他带走吧,现在那么晚了,我也不想处理这件事。”
“等明天我抽空再来处理这事儿,到时候他们两口子,我会亲自送他们去看守所的。”
罢了罢手,许多年已经心累到不想开口了。
阎解成还想闹来着,被曹成辉他们给带走了。
邻居们也陆续散开了,院子这才慢慢冷清了下来。
客厅里,许多年正在给秦淮茹号脉,老许、周红梅都坐在旁边。
胡美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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