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芯苦恼道,这个问题,她从福临门出发时,就一直在想了,可结果就是想到现在,还没想出个所以然!
“……”景献琢真的想翻白眼了,这都是些个什么奇葩呀!她这话要是敢在外面说,一定会被众修士的口水给淹死。
“景前辈,有没有什么推荐?”申屠祺虽然知道芯芯说的事实,但也不妨碍这话让人听了确实让人心气不顺,只能再次出来打圆场。
景献琢思索片刻后说道:“我有两个建议。一是,把九阶宝物兑换成上品或者极品灵石;二是,你把这个选择的机会先留下,以后有想要的了,可以再来选;三是,龙道友可以去山顶的私库转一转。”
“我选第二个吧!等以后有需要了,我再来选。”龙芯当即拍板,没有丝毫犹豫。
“好,口说无凭,这枚玉佩你拿着当信物吧!”景献琢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枚玉牌,这种蓝色玉牌,是景洪门对外赠送的信物,只认牌不认人。
“此次前来,多有打扰,前辈还要忙宗门大典之事,我们便不多留了。”祁官禹看此事已了,便提出了告辞。
“你们青春正好,修炼要紧,宗门大典我会给各方广发请柬,你们要是没有闭关,也可以过来散散心,到时还能和祁家众人见上一面。”景献琢领着几人出了宝库,站在半山,摇头看着山顶的风景,感叹道。
“一定。”微生肃文道。
“谢前辈赠礼,我们之间的恩怨因果,自此化为烟尘,祝各自安好——”祁官禹带领颜绯悦几人,抱拳躬身行礼道。
“仙路漫漫,只求问心无愧,无怨无悔——”景献琢目送几人乘坐飞舟离开。
凌泽兰从山上慢慢走下来,上前握住景献琢的手,说道:“他们人挺好的,我一直在山顶上你们。”
“是挺有分寸的,也是不愿再染因果。”景献琢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件皮毛大氅,披在凌泽兰身上。
景洪门掌门的传承私库,从来都是历任掌门代为保管,可以动用一二,但谁也不曾真正拥有过。即便飞升修士能取走十分之一,那也只是用来支付,他为景洪门打开前路的报酬而已。
飞舟之上,龙芯看着渐行渐远的景洪门,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去上门的私库看看?”
刚才在她犹豫之时,看到了祁官禹比划了一个“二”,她自然是百分百信任同伴了,所以才当机立断选择第二个。
“私库里的宝物,固然比我们今天进去的这个好,但那里面的宝物不是那么好拿的,咱们这才刚了结了一桩因果,如果拿了山顶宝库里的东西,就等于是又欠下了一份新的因果。”祁官禹解释道。
“此话怎讲?”颜绯悦不解。
“景洪门以前,可能有过飞升修士,也可能没有。如果有的话,那人取走了私库十分之一的宝物后,要么在上界建立一个新的景洪门,以便照应后面景洪门上去的弟子。
如果自觉没有能力,在上面建立一方势力,便要在飞升前,留下可以联系到的信物,以便中大路的景洪门遇到灭门之难,方便求援。
能够飞升上去,就已经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了,但想要安全下来,那就只有几十万分的可能了。所以,一般上去了的,都不会想要再下来。”祁官禹解释道。
“你怎么这么清楚?”童怡好奇。
“我三十年前,刚来中大路的时候,了解过些许。要不然你们以为司徒硅为什么疯狂敛财,说白了就是为了不与下界宗门染上因果。但他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孽债,也会是飞升时的一道坎,还真不一定哪个更好过一些。”祁官禹道。
“那我们师傅以后飞升,是不会也会继承福临门私库的一部分?是不是也等于与福临门有了一份两界之间的因果?”微生道,他在和师傅学习的时候,总能听到他老人家,期许未来怎么、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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