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拿捏的死死的。”
“为什么?”
“有一次他喝多了酒,半夜跳进俺家院子,被我发现,黄毛喝多了,没有力气,被我捆住了,我给他录了相,什么时候敢不听我的话,我把录像交给派出所,是真要判他的刑的。”
“女人的绝密武器,专治花心男。吴主任,你也太狠了,以后谁还敢跳你家的院墙,要是睡不着怎么解决?”
“你要想去,不用跳墙,我给你留着门。敢吗?”吴曼火辣辣的盯着林晓。
“不敢。”
“气蛋!”
屋子里暧昧闷热。
“老黑在家吗?”林晓又问。
“肯定不在家。这次上访就是老黑撺掇的。他会敢在家?”
“你确定他不在家。”
“确定。老黑的爹天落黑的时候去我家,要我帮他打听打听,老黑有事没有?派出所会不会抓他。我说老黑的事大,先躲一阵子再说。”
“你是两面派,既当表子又立牌坊。”
吴曼上来拧住林晓的耳朵:“敢这样说你姐?”
“不说了,不说了,再拧,耳朵就没有了。”
吴曼松开林晓,说道:“我就是不这样给老黑爹说,老黑兔子一样,肯定不会在家里睡。”
村委会外面林子里“沙沙”的响。
林晓低声说:“吴主任,我敢打赌,今天晚上绝对有人在村委会外面活动,监视着这里面的一举一动。”
吴曼紧张了:‘我赶紧走,他们会怀疑我在给工作组打小报告。’
吴曼回家了。林晓掏出手机,给苗慧打电话:“你让派出所来警车抓捕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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