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他一门心思扑在全产业链的打造上面,哪有什么鬼心思。
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云帝,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不明白她又在抽什么风。
呵呵?
又来诱供?
且不说什么夫妻之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至理名言了。
关键是,他啥也没干啊!
在长安的时候,别人请他去看霓裳舞他都没去好吧!
此时,秦缦缦却是傲娇的Hiang了一声,“哥哥,你信不信,萧雅的事情今天如果你再给我装,可就没有台阶给你下了!
你要知道,我不许进门的女人,就别想踏进这个家的门,这是我的权力!”
女帝这话,霸气无双的同时,莫名又有点喜感。
卿云这才反应过来她到底在说什么。
他和萧雅的关系,目前在几女之中完全是昭然若揭的。
人人都知道,但偏偏是没人揭破的。
一方面是萧雅的不愿意,另一方面,也是诸女都在等着他的交代。
秦缦缦此刻确实是在给他台阶下,给了她交代,其他人就算心里再不服气再不爽,也算是过关了。
毕竟,大妇的威权。
在秦缦缦承认萧雅的情况下,谁出来冒杂音,就是在挑战大妇的权威。
没人这么傻的,有实力敢挑战的苏妲己都不会这么做。
因为那样会显得她容不下人,反而会招致围攻。
秦缦缦翘着的小jiojio在桌下轻轻点了点他。
她劝他识相点!
她想晚上找个帮手。
当然,更多的是,总是装作不知道,很麻烦也很尴尬。
不过让她气不顺的是,眼前这个臭男人居然一脸坦然的说着,“还不到时候。”
秦缦缦有点生气了。
不到时候?
特么的,看来今晚凶多吉少了!
她愤愤的赏了他一个白眼,“都已经晚上偷摸着进她房间了,还敢说没到时候?
怎么,这个小雅姐又是和苏妲己一样,想要独宠是吧。”
此刻的秦缦缦越说心里越不爽了。
都怪那个苏妲己。
现在都是有样学样了是吧!
卿云摇了摇头,“不骗你,她没那个心思的。
而且,老婆,我知道你很大度很包容我,所以我也没理由骗你,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秦缦缦闻言幽幽的叹了口气。
话是实话,但听起来让人很不爽!
云帝手不停的给她剥着花生米,认真的说着,“小雅姐的事情,先缓缓,现在是真的没到时候。”
面对秦缦缦的疑惑,他耸了耸肩膀,也是一脸无奈的表情,
“到现在为止,我对她的过去还是一无所知的。
所以,我也不敢放她进来,我总觉得小雅姐还有事瞒着我。”
不是在骗秦缦缦,而是他真这么想的。
云帝一直觉得爱人之间要坦诚,除非是迫不得已。
他的迫不得已,是他这个重生者的身份,到死他都不会告诉任何人。
那么萧雅的迫不得已呢?
连无法生育这种事情小雅姐都对他说过了,但关于她的过往,比如她的童年、她的家庭,他还是一无所知。
旁敲侧击了几次,小雅姐总是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
这就让云帝奇了怪了。
虽然理解国安是保密机制的,有些事就不该他知道的。
但总不可能萧雅是从生下来就开始接受训练吧?
又不是国外的邪恶组织……
所以,在没有弄清楚这些事情之前,别说哄着本就不愿意进门的小雅姐进门了,他连实际碰都不敢碰萧雅的。
和章俪一样,萧雅就不是一个非得要什么仪式感的人,这么多晚上,云帝每晚都有无数的机会破了她的身。
情动起来的小雅姐,对他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
而且,卿云敢保证,小雅姐多半也是六女中唯一一个可以独自一人硬扛他的存在。
顶级特工的腰力和腿劲儿真不是盖的。
而那边的秦缦缦听罢,只能轻轻叹了口气。
好吧,今晚死啦死啦的了。
她知道卿云说的是实话。
她的男人,虽然花心,但对她是绝对真心的。
她相信他,也相信他的判断。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再等等。”秦缦缦郁闷的嘟了嘟嘴,出声吩咐着跟着她的女安保薛文婧,
“婧姐,帮我买一碗雪梨银耳汤。”
润喉、滋阴……
说罢,她又一手抱着卿云的胳膊,一手指着对面不远处的无名蹄花,“哥哥,我想吃蹄花,去给我买一根。
顺带打包一份虎皮青椒,它家的最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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