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卿云很清楚,他之所以站在讲台上能够给人挥洒自如甚至挥斥方遒的原因是什么。
当一个人将一件事专注的做了十年,他自然便是这个行业的熟手甚至专家。
而这一切突然在一个十来岁少年身上体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会高看一眼,认为他天赋秉异潜力无限。
其实,一个成天水阴间论文骗课题费的水文教授,有个屁的天赋和潜力。
换成NBA的说法,他在数理化上便是:出道即巅峰。
再有寸进都难。
他真正的天赋,还是在于商业之道。
再说了,美人!美人!美人……
真要自己去大学里面教书搞科研,其他妹子怎么办……
要不忘初心嘛!
卿云无奈的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秦缦缦浅浅的挣扎了一下,也就撅着小嘴扑在他的怀里。
他并没有急着说什么,两人陷在沙发里依偎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沙发边的纸团增加速度变缓,见秦缦缦渐渐的止住了情绪,卿云才缓缓的开了口,
“老婆,我知道的,要娶你其实不难的,只要我们相爱,哪怕我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穷小子,爸妈也会同意。”
秦缦缦撑起身子,甩给他了一个白眼,愤愤的说道,
“他们就是怕我不婚不育,你就是个捡便宜的!”
她又不傻,父母对待她恋情时离奇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
说罢,她又搂着他的脖颈,在他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笑容,
“只不过,你这个捡便宜的,被我爸发现了竟然还有些商业天赋。”
卿云轻笑了一声,“只是‘有些’?”
秦缦缦没好气的拍掉他放在自己良心上的手,“‘很多’,行了嘛!”
卿云点了点头,做人嘛,是得摸着良心说话。
“你老公教书搞科研、经商都那么有天赋,怎么办呢?”
秦缦缦皱了皱她的鼻子,“看你自己选喽!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因为我的缘故而失去你的快乐。”
说罢,她将自己的小脸放在他肩头上,低声喃喃着,“哥哥,你要是不快乐,我也不会快乐的。”
卿云扭头在她小脸上重重一吻,诚恳的说着,“我承认,选择经商,有你的缘故。”
秦缦缦给了他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而后依偎在他怀里,手指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准备听他的下文。
“缦缦,再怎么洒脱,人,始终是社会中的人。
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碗心灵鸡汤告诉你,不要活在别人的嘴里。
但是,怎么可能做到?
不活在别人的嘴里,只能证明你的一生是毫无价值的,别人连当故事的兴趣都没有。
当然,你也可以说,我们内心强大无比,可以不去关注别人说什么。
且不说我俩是否能够做到。我们的父母呢?我们的孩子呢?他们也能做到吗?”
见秦缦缦听的出神,他继续说着,“人会死三次。第一次是他死的时候,在生物学上,他死了;
第二次是他下葬的时候,人们来参加他的葬礼,缅怀他的一生,然后他死在社会上,不再有他的位置;
第三次是最后一个记得他的人忘记他的时候,那时候他才真正地死了。
这是一个人存活在世界上的轨迹,你希望到那个时候我们依然被嘲笑吗?
想想看,以后我们的子孙说,‘我们曾经祖上也曾阔绰过,就是出了俩败家子儿……’”
秦缦缦闻言打了个寒颤,想要反驳,却不知该如何驳起。
她不是不食人间烟火。
在她看来,确实商贾比不上科研人员的伟大。
但她也很清楚,这只是她的想法。
她之所以能够去不顾一切搞科研,是因为她有个好父亲。
造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这就是现在的现状。
而且以她的消费水平,科研人员那点收入,根本养不活自己,全靠父母。
无论怎么说,这就是一种别人嘴里的败家行为。
“可是……哥哥……”秦缦缦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卿云笑着刮刮她的鼻子,“先别急着感动,听我把话说完。”
秦缦缦赶紧手背擦着眼泪,乖乖的坐在他身上。
不过随着呼吸,一个大大的鼻涕泡却出现在她脸上。
一个大写的尴尬出现在她的小脸上。
秦缦缦羞红了脸的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不好意思的侧过头去擤鼻涕。
卿云没有笑话什么,又抽过一张纸巾,温柔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
“不用为我惋惜什么,其实我觉得经商挺有乐趣的。
而且,我对经商的看法和你并不相同,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贱业。”
见秦缦缦急着想要解释什么,他笑着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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