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但回答久久没有给出,两人并肩在湖滨站了一会,他扭头看向教授,探寻那双年轻眼睛的焦点,发现它始终注视着前方,流连于浓雾中的湖面、形影绰绰的巨物。
似乎因为不眠不休的忙碌,加之奔波忙碌,它稍显疲态,如海蓝宝石蒙尘,万事万物在其中折射出的复杂情绪光泽稍收敛了些。
逻辑分析的理性、职业固有的关怀、不易察觉的自负、紧迫造成的烦躁,都暂时地浅化、黯淡。
某种少见东西因此显露出来,在其中闪烁。
毫无疑问的,瓦丁可以肯定自己见过那种东西,只是一时半会没法联系起来,无论怎么回想也都差这么点。
“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克拉夫特说道,好像只是漫不经心的托词,“有消息通知我吧。”
熟悉的记忆被激活,修士想起了是在哪里。那是每次光顾医学院检查,经过走廊时。
挂在走廊上的画像眼中,就闪烁着这种东西。
一种在每颗被知识诅咒的头脑中传播、连死亡威胁也无法抑制,名为“好奇”的不治顽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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