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正欲开口说话,再次被张云粗暴打断:
“姐姐莫不是以为弟弟会对姐姐...”
此话一出,朱玉脸色一变,连连摆手回道:
“不是,不是...这怎么可能呢。”
“那不就得了,姐姐就放心住下,谁若是敢乱嚼舌根,先问问我手中的刀答应不答应!”
言毕,张云对着绿竹嘱咐了几句,不待朱玉拒绝,就借口有事出门去。
只留得朱玉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本来今天她是准备来辞行的,没想到张云的两句话直接堵死了她的退路。
若是自己真的执意走了,不是坐实了怀疑他的念头。
这...这不是把他往死了得罪吗。
......
银元司内,二十余个管理人员匍匐在地,在他们的上方,张云着一身蟒袍,大马金刀地端在于太师椅上。
此时,他面色冷漠,一脸淡然地看着地上跪地的人。
“说吧,这是谁干的,说出来,饶你们不死!!”
台下的管理者们不敢说话,噤若寒蝉。
“不说...不说可就别怪我了。”
张云脸色一冷,呵斥道:
“来人,给我通通关入锦衣卫大牢,什么时候有人说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是!”
身旁的锦衣卫得了指令,如狼似虎地朝着台下扑去。霎时间台下哭喊一片,管理人员连呼“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更有不堪者,一想起锦衣卫的大牢,直接吓得失禁,然后昏死了过去!
咆哮声,哭喊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壮的曲子。
场面之惨烈,前所无有
张云面无表情,冷峻如铁,默然的看着这一切。不一时,场上的管理人员全都被抓了出去,只留下一滩滩水渍。
锦衣卫大牢。
大牢内阴暗潮湿,一股腐臭味蔓延。
在大牢的一间审讯室内,只见里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在他的正中央一个巨大的木制十字架立于此处,在十字架的上方,绑着一个浑身是血,耸拉着脑袋的中年男子。
“啊......”
伴随着一道惨叫声,寥寥青烟升起,一股焦臭味传来,然后迅速在审讯室内蔓延开来,最后充斥整间审讯室。
那名男子大喊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不远处的张云皱了皱眉头,说道:
“去...给我把他弄醒。”
“遵命”
两个锦衣卫对着上官一拱手,然后提来两桶冰水,往那人身上一泼,只听得“哗啦...”一声,那男子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双眼。
张云看着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男子,开始劝解起来:
“刘忠,你就说了吧,都是血肉之躯,何苦呢?”
刘忠缓缓抬起头,额头的鲜血顺着流入眼睛,直让他视线都有些模糊。一旁的锦衣卫见状,上前为他随意擦拭一番。
“呼,呼......”
刘忠大口喘着粗气,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
“大...大人,我真不知道。”
“好好好...好得很...”
张云怒极反笑,一拍手掌:
“当初我是看重你为人精明,这才把你提拔到这个位置,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说你不知道?”
刘忠乃是张云亲手提拔,负责整个银元司的安保工作,现在有劣质银元外泄,他竟然说不知道?
刘忠缓缓闭上双眼,悲戚地回道:
“刘忠渎职之责,自是难逃干系,还望大人绕我家小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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