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恭敬地喊道:“见过韩大人”
“二位公子不必多礼,以后你们的造化肯定在韩某之上。”
随即冲着外面喊道:“把东西都给放进来。”
“韩大人,这是?”
“哦,大人让你带着这些东西,前去拜访一下沈侍郎,他点了你的会元。”
“合该如此,合该如此。”
徐光启赶忙应了下来,沈鲤现在怎么也算是他的恩师,还是需要拜访一番的。
送走韩成之后,便与杜陵提溜着东西径直奔向沈鲤府邸。
不多时,二人出现在沈府门口。
“这位兄弟,麻烦通报一声,就说徐光启前来拜见恩师。”
说罢,杜陵还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那下人。
“好说,好说。”
下人笑着收下银子,随后直接朝着屋内奔去。
此时,沈鲤正与一个容貌秀丽的中年女子喝茶,正是沈鲤的正室夫人张玉。
“老爷,这次皇上让你主持担任主考官,你何不培养些自己的门生呢。”
“哼,君子朋而不党。”
张玉见自己的丈夫一条脑筋,知道说不过他。
但凡他多一些小心思,估计早就成为一部尚书了。
就在二人闲聊间,突然听得下人来报。
“老爷,外面有个名叫徐光启的年轻人说要拜见您。”
“徐光启?有点耳熟啊”张玉轻声嘟囔道。
“就是今科的会元。”沈鲤淡淡开口道。
张玉听后,惊喜地喊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让他进来。”
“等等。”
下人正欲行动,被沈鲤叫住。
“你让他走吧,就说本官今天身体不适。”
“老爷!人家来求见你,你这样做不太好吧。”
不过,沈鲤态度坚决,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杜陵与徐光启在外面等了许久,就是不见仆人出来报信,
“这沈大人的谱也太大了吧,你好歹让人出来通知一声。”杜陵等得有些耐烦,抱怨道。
“慎言,慎言。”
“许是恩师真碰上什么事情了吧。”
说话间,之前那下人走了出来。
“两位公子真是抱歉,我家老爷身体不适,怕是没法见两位公子了。”
徐光启拱手道:“那就麻烦把这些东西给恩师稍进去。”
下人面带难色地回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大人很少收礼。”
“都是些寻常吃食,还有些茶叶不值钱,不值钱。”
“那好吧。”下人勉为其难地答道。
徐光启正欲告辞,突然迎面走来两个女子,一人约莫十八九岁,身穿紫色长裙,典雅端庄。
一人约莫十五六岁,显得格外活泼可爱,这二人长相有七成相似,一看就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徐光启与二人打了个照面,随后朝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见二人走远后,黄衣女子问道。
“沈福,刚才那二人是谁啊。”
“他们都是来拜访大人的,不过大人没有见他们。”
“一个人好像是叫徐光启。”
“徐光启?”紫衣女子低声嘟囔道。
“我知道了,不就是今科的会元吗?”黄衣女子笑着说道。
“好年轻啊,比姐姐也大不了多少。”
“要是当我姐夫就好了。”
“找打!”紫衣女子直接给了黄衣女子一个暴栗,随后走了进去。
黄衣女子摸了摸头,委屈地跟在姐姐身后入门。
入门之后,紫衣女子直接奔着主厅而去。
沈鲤看见来人,换了一副面容。
“清秋回来了。”
“西山的桃花好看吗?”沈鲤笑着问道。
活脱脱一副女儿奴的模样。
“嗯。”沈清秋轻嗯一声,随即走到母亲身边。
接着沈清秋开口问道:“父亲,刚才门外有位公子求见您,您为什么不见呢?”
张玉抢着说道:“你爹这头倔驴,还不是怕被人说结党营私。”
沈鲤被骂作倔驴,脸色一红。
“你这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我点他,是因为他学识过人,可不是为了得他的好处。”
“知道你清高,但是人家也不一定是来求你办事吧,就是些师生之谊,你何必如此呢?”
张玉不忿地回道。
沈鲤知道自己再争辩也没有意义,随即起身朝着屋外走去,只留得母女二人在屋内。
张玉看着沈鲤离开的背影,与沈清秋对视一眼,随后露出苦涩的笑容。
因为沈鲤的倔脾气,他们家的日子过得有些紧凑,要不是有她娘家接济,说不定连下人都请不起了。
这那里像是三品高官,说是个县令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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