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答应吗?”韩成面带难色地说道。
“我要他答应干嘛?这本就是咱们的职责,况且这其中油水也不少。”
“我想,皇上对这种害群之马肯定也是深恶痛绝。”
“属下这就去办。”韩成听得张云搬出皇上,心中顿时有了底气。
锦衣卫北镇抚司。
郑国泰穿着常服悠闲的躺在椅子上,周围挤着好几个北镇抚司的千户,一脸谄笑地看着郑国泰
“郑少,听说南镇抚司那边最近闹的动静挺大的。”
“是啊郑少,好几个百户都栽了,一点情面不留。”
“咱们不会也被他们整吧。”
他们可没一个是干净的。
郑国泰从椅子上坐起,笑骂道:“你们怕什么?南镇抚司的人敢进来,老子让他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那韩成不过就是张云养的一条狗,别看现在蹦跶得欢,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
几个千户赔笑道:“那是,咱们郑少可是国舅,只要同知大人出手,指挥使大人都得给面子。”
正说话间,韩成与张云带人到了北镇抚司衙门门口。
守卫见张云等人气势汹汹,赶忙上前问道:“站住,你们是谁?”
“有几颗脑袋,敢闯北镇抚司的衙门?”
“啪!”张云身边一个亲兵直接走上去,给了那守卫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门口极为响亮。
“瞎了你的狗眼了,不认识这身衣服?”
“这是同知大人,那是镇抚使大人。”
张云也不愿在这无名小卒身上浪费时间,叫着韩成直接就往里闯。
“站住,站住,你们不能进去。”
张云让人制服住叫喊的人,直接朝着核心位置走去。
“娘的,谁在外面吵吵闹闹的。”郑国泰听得外面吵闹,怒骂道。
随即便见张云带着一伙子人走了进来。
“怎么?不认识我这个老朋友了?”张云玩味地笑道。
“这好像是北镇抚司吧?张大人来这有何贵干。”郑国泰冷声问道。
“这句话好像我该问你吧,你一介白身,也配来这?”
“来人,还不给我送郑公子出去?”
张云话音一落,便有几个锦衣力士架着郑国泰就往外面走去。
一旁的千户正欲出手,被张云手底下人给吓了回去。
“张云,你他妈的放开老子。”
“老子是国舅,老子是国舅。”
“张云......”
\"......”
郑国泰骂骂咧咧地渐行渐远。
“终于清静了。”张云感叹道。
随后,将目光移向几个低着头的千户:“几位,是你们自己跟着我走一趟,还是我的人帮你们。”
“张大人,你这样不符合规矩吧。”一个约莫四十五六的男子上前说道。
“呵!”
张云轻笑一声,朝着韩成使了个眼色。
韩成一步踏出,开始念道:“李虎,北镇抚司千户,上月初七醉酒与人发生口角,出手伤人。”
“上月初10收李文白银300两,帮他升任百户。”
“上月15......”
李虎听得韩成念出的话,犹如索命魔音一般。
韩成念罢,他直接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
“诸位,还需要我再念吗?”
几个千户低着头,丧气地跟着张云来到南镇抚司。
至于其他小虾米,张云暂时还没有兴趣。
不过,张云整顿锦衣卫的事情却是早已传开,刘守有倒是乐得如此。
下面斗得越狠,他这个指挥使才越牢靠。
此时,他正与北镇抚司镇抚骆思恭一起品茶。
“贤侄,我这可是江南来的好茶,你好好品一品。”
骆思恭泯了一口,赞叹道:“果然是好茶啊。”
接着骆思恭开口道:“叔父,张同知是不是玩得有些过火了?”
“他竟然直接跑到我北镇抚司拿人。”
“这简直不把叔父您放在眼里啊。”
刘守有听后,微微一笑:“你也别激我了。”
“张云和郑承宪,我谁也得罪不起,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他们斗得越狠越好。”
骆思恭见小算盘落空,尴尬一笑。
“那我手底下那几个千户,真的就这么栽了?”骆思恭仍然不死心。
“几个千户罢了,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如今撞到他枪口上,自认倒霉吧。”
“叔父要不去找张大人求求情?叔父的面子,张大人肯定会给的。”
刘守有听后,苦涩一笑:“我的面子?”
“这事怕是已经直达天听了。”
骆思恭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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