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蕾拜访的老教授笑呵呵的对刘蕾说道:“说句实话,到现在我看那些人,跟年轻的时候差不多。我能清楚地知道他们将要说什么话,会有什么举动,抱的什么心思。”
“但就算这样,我依旧是乐呵呵的去参加活动,你说是为了什么呢,每天守着这个空荡荡的房子,我再怎么研究,但我的思维已经跟不上了,我的大脑在向我提出抗议。我知道如果我夜以继日的研究,是能够做出一些成果的。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在某一天我忽然之间栽倒在这书桌旁。”
“在我七十岁的时候,我认为这是我一生的追求,为之付出生命也没什么不可以。但我现在八十四了,我发现我现在特别的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不想再拿命去拼一个渺茫的希望。”
“我知道和其他人比起来,我是一个懦夫,我却选择了退缩。年轻的时候读历史,我批判过那个说出‘水太凉’的人,但是现在我发现,我和他没什么区别。”(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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