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了吗,射它马髀。”
属下兄弟送上长弓箭壶,方禛搭弓射箭,箭法不太好,三十几步的距离都没有射中,反而惊扰了那匹马,扭头又跑了,跑到附近的山岗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
这敢情好,所谓的山岗,其实就是个土坡,没多高,方禛打个手势,示意大家四面包抄,把它围住,十几个人分开站位,偷偷地靠近,等到了近前,大喝一声,把准备好的绳索甩出去,套白马的头颅。
这一次方禛没有失手,正好套住马脖子。
方禛哈哈大笑:“得手了,这匹马是我的!”
话音未落,白马昂首嘶鸣,挣了几下,没有挣脱,拖着绳索跑路,一下子把方禛带倒了,拖着他下山,他原本可以撒开手的,可那绳索缠在手腕上,一时半会解不开,被白马拖了一路,荡起大片黄土。
其余士卒见此情景,暗道糟糕,慌忙追赶。
巧了,白马逃跑的方向,正好跟大部队行军的方向一致,于是包括岳诚在内的大部队,全都看见了方禛被一匹马拖着,在田野里翻滚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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