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将长枪斜挑,本来便是挑劈上来的徐质,此时巨斧竟然脱手而出,立时飞了出去。
张郃冷笑一声:“就你这般蛮力,还想与你爷爷一战?回去再练个十年吧。”
徐质呜哇骂道:“好家伙,果然厉害,你爷爷我改天再来会会你。”当即打马寻回自己兵器,隐入阵中。
张郃也回到阵中,由于刚刚阵前斗将,张郃军士气大振,乐琳立时命令盾兵向前压上,两军又在此地交战起来。
直到此时,张郃方才真正意识到藤甲的恐怖,这些大戟士,全副覆盖到面甲,除了大铁锤这类力气巨大的武器能够打伤他们之外,自己这些压上的步兵一个个全然如待宰的羊群一般,一排排的倒下,无非是持盾的倒的慢一点,他甚至还想去看看刚刚正在交谈的士兵,现在只剩下一地的血肉,刚刚提振起来的士气,似乎就在一瞬间垮掉,不少军士甚至开始出现呼喊:“他们会妖术!他们会妖术!将军快跑吧!”不少前面已经作战的军士已经开始出现溃逃的现象,乐琳心下也是狐疑,转眼看向张郃,张郃此时一言不发,他知道此刻派出骑兵去直接碾压这些藤甲大戟士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李显部的骑兵根本就没有动,如果自己一旦动了这些骑兵,很有可能自己这些骑兵就将被李显后手的骑兵冲散,从而一战即溃。
张郃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当即下令道:“全军后撤,且战且退,至渭河岸边!”
乐琳听令后,便下令盾兵在前,缓步后撤,到渭河岸边,徐质看着正在后撤张郃步军,登时大喜,杀性又起,立时要带着藤甲大戟士继续追击而去。
李显看着缓步后退到河岸边的步军,眉头紧皱,心下暗道,好一个张郃,他在防备我军骑兵,步军退至岸边,他的侧翼骑兵就能尽数出动,而我军一但下令冲锋,就只能往水里冲去,如此凶险,李显当即下令,让徐质撤回,这徐质显然没有杀过瘾,只觉得手痒难耐,一脸不甘心,也只能带着大戟士退回原上。
“将军何故撤兵啊,我还没杀过瘾啊!”徐质忿忿道。
李显笑道:“将军无忧,明日定然让将军杀个痛快!”
眼见得张郃前部全然溃退,一番交战下来,双方互有胜负,倒是李显军仅仅只折了十五人,这十五人还是由于冲锋时没刹住车跌倒了被踩死的。
鏖战一日,夜间曹睿营帐之内。
“张郃,你乃我军第一猛将,何以一战即溃?”曹睿缓缓问道。
张郃立时惶恐拱手跪倒:“陛下,非是臣无能,实在是那李显前部士兵的铠甲着实有猫腻,无论臣的士兵怎么打,就是打不破,倒是只有大铁锤能够将其砸开,寻常刀剑根本打不破啊。”
曹睿闻言眉头一皱:“竟有此事?张将军何不缴获两件,我等来观摩一下?”
张郃拱手摇头也是无奈:“陛下,这李显每次进攻和后撤都将战场打扫干净,根本找不到啊,哪怕就是一片残片也不曾留下啊。”
曹睿闻言,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些不一样的色彩:“张将军莫非是念及同门之谊故意卖他一阵?”
张郃闻言,一时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转眼看向立于一旁一脸淡定的司马懿,此刻自己已然冷汗直冒,赶紧叩首道:“陛下!绝无此事啊!定是有小人进谗言!臣的忠心日月可鉴啊!”
曹睿这才缓缓道:“张将军今日作战辛苦,还是先回自己营帐休息吧,朕也乏了。”
张郃再抬头看去,他明白了,这个并不是曹操、更不是曹丕,而是一个更加难缠的皇帝,比任何人都要懂帝王心术,如果不是与诸葛亮同存于世,至少应该是一个雄主。
张郃只得无奈拱手道:“是,遵陛下命。”张郃正欲缓步退出,却又被曹睿叫住。
“张将军,夜间微冷,莫着凉了。”紧接着一道颇有深意的眼神笔直朝着张郃射来。
张郃也不敢直视,只得再次拱手道:“谢陛下体恤….臣….臣感激不尽…”言罢便快步回了自家营帐,却见的乐琳已然在营帐前等着了。
“侄儿何故到此啊?”张郃问道。
乐琳赶紧附耳言道:“将军,我抓到一名李显军的密探,自称夜枭,审问之下,说出了哪里可以搞到这样的铠甲。”
张郃登时惊喜道:“还有此等事?速速带来见我!”
……..
待得张郃走后,曹睿意味深长的看了司马懿一眼,说道:“司马都督会诛心啊。”便自己走了出去。
司马懿刚想言语,却看见曹睿已然走远,额头冷汗立时又冒了出来……
五丈原军阵。
李显抬头看向布满繁星的天空,感叹道:“明天应该是个极好的天气了。”
却听得一声问话:“想不到汉兴也会也观星象了?”
李显情知诸葛亮到了,便拱手道:“见过丞相,丞相说笑了,在下并不会观星,只是无聊看看罢了。”
诸葛亮笑道:“无妨,本相也偶尔看看,不过每观一相都觉得妙不可言,本来紫薇星暗淡异常,而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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