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现在你我有共同的敌人,还望携手共进,你就任代军师一职吧,大军进退,本教悉听谏言。”
张问拱手道:“谢教主宽宏大量,在下定然鞠躬尽瘁竭尽全力打赢这一仗。”
“好,好。今日你们旅途劳顿,我叫人给你们安排住处,休息休息。”
张问站起身来:“在下告退。”
这时韩阿妹也起身告辞,韩教主很是失落道:“阿妹,你留下来陪为父说说话吧。”韩阿妹道:“今天有些累了,改日再拜见教主。”
听到这里,张问觉得这韩教主也有点可怜,自己的儿女不冷不热的,恐怕不是什么好滋味。
穆小青是这支军队的主将,当然这种“神军”自然是神教最大,有教主在,教主的权力比主将大,穆小青基本没有决断的权力。她对张问倒是挺上心的,安排住处都是亲自安排,就安排在中军大营里,方便入帐参议军机。
张问趁她带着自己去住处时,便问道:“先前那个问题,我想知道,是不是教徒都不怕死?”
穆小青放低了声音,这种姿态让张问感觉很亲切,就像两人关系好得能说悄悄话那样,穆小青道:“上次在温州你不是见识了?打不过的时候,照样会跑!”
张问道:“我以为上次打温州的不是教众主力。”
穆小青继续道:“是人都会怕死,很多教徒不过是为了讨条活路,根本就不信神,倒是许多苦难的老百姓很信,他们相信对神教虔诚,能修善缘,投生之后能有好日子。”
张问哑然失笑,“看来穆将军也不信……很让人无奈,建立神教的上层人员大部分都不信这一套,却拼命宣扬。”穆小青笑了笑,说道:“你别说出去,在无生老母面前,谁也不敢说自己不信她老人家!”
张问找了个坐垫坐了上去,又请穆小青坐下,“对了,圣姑和教主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张问趁机又打听着一些有用的信息,为以后活命做准备,至于战争谁赢谁输他都不是最关心,他最关心的是自己怎么活着回去。
“这个……”穆小青一脸为难。
张问忙装作很随意地说道:“如果不能说就算了,我只是随意问问。”
穆小青道:“请见谅,有些事不是我们能随便说的……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昨天我们杀了那些人,其中有人跟了圣姑很长时间了,圣姑能对他们下手心里肯定很难过,她并不是为自己!”
张问吃惊道:“不是为自己?她是为了维护神教么?”
穆小青摇摇头。
张问摸不着头脑,不明所以地问道:“我不明白,圣姑是不是就像信奉佛教那样的,不能成亲?”
穆小青白了张问一眼道:“无论是白莲教还是明教,都没有太多戒条,所以才会赢得那么多人的信奉。圣姑当然也不例外,她只遵守教内的教律,其他教宗的东西不必遵守。圣姑也可以出嫁成亲……唉,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圣姑很看重你,昨天杀那些人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张问更加迷惑,他搞不明白怎么会为了自己?他原本以为圣姑和尼姑差不多,要遵守色戒,容不得男人亵渎,所以怕人把不雅的事传出去污了圣姑的清誉和白莲教的名声。但是现在穆小青说圣姑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不用遵守那些戒条,张问就认为圣姑没有必要杀那些人了,事情并不是那么严重。
因为这时的社会风气已经十分开化,女人虽然也被要求三从四德,但是实际上已经有许多良家女子和男人正常交往;或许大家闺秀要严格一些,要成天呆在后院里。可圣姑到处乱跑,显然不必用大家闺女的标准来要求她。
张问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穆小青却拒绝告诉他更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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