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可她归心似箭,一刻也不敢停下来休息,她怕等她回去,陆清时就不见了。
日头很重,回去的路不难找,还好等她走回灌木丛的时候,陆清时还在,只不过伤势太重,他整个人又陷入了昏迷。
那包扎在他肩头的布料,被血染成了紫黑的颜色。
剩下的事情姜浅处理起来不难,她寻了木块,琢磨着把火点燃,等溪水烧开之后她就将草药放进瓦罐里,煮烂之后她将糊了的草药涂在他的伤口,这片密林盛产蓟草和三七,这两种药草本就是外敷止血的良药,敷上去没过半个小时,伤口就不再流血了。
姜浅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把他身上染血的衬衫都褪了下来,他身体依旧冰凉,以姜浅行医多年的经验来看,她知道他很快就会起烧。www.
她家里的那个小山村,离这里隔着一个山头,单程就要三个多小时,带回去治疗显然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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