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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枝脸上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漠的疏离,
“我已成家,还请公子自重,若是让你九泉之下的妻子知道你这样对旁的女子说话,怕也不会高兴吧。”
看到眼前人的疏离,公子邪愣了一会儿,随即微微低下头,露出落寞的神色,缓缓说道:
“抱歉,你和她真的很像。”
他摩挲着手里的一串玉色的珠串,那珠串成色水头一般,但是在他的手中,却宛如稀世珍宝。
锦枝大大的的眼睛里染上一抹愠色,“就算你再怀念她,也不该找相似的人来代替。”
“我没有找人代替她!”公子邪忽然激动起来,拳头忽地握紧,但是在感觉到手中的那一串珠串时,又连忙松开,很快恢复正常,恢复了那一抹忧郁,
“对不起,是我失礼了。但是我没有将你当成是她,我只是……”
“只是什么?”锦枝是真的生气了,“你一个男人,整日沉浸在失去她的伤痛中有什么用?!那些伤害她的人你不去报仇,不去想方设法地把他找回来,反而整日缩在一隅,郁郁寡欢,还想从别人的身上找到她的影子,你这样就对得起她吗?!”
“为了你这样的男人而死,真是不值得!”
锦枝的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劈得公子邪外焦里嫩,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凤栖墨也是一脸不屑,他将手搭在锦枝的肩膀上,
“我们走吧,他们还在等我们呢。”
“他们”是商全和凌熠他们。
锦枝点点头,转身叹了一口气,
关于公子邪和他的爱人,她不置可否,看似是一场凄美的爱情,实际上和公子邪此人的软弱无能也是有关的,若是他是个强硬的人,便不会沉浸在伤痛中多年无所作为。
若是凤栖墨,先不说他会不会让她受伤,如果她死了,他定会追杀仇人到天涯海角,哪怕踏平四国,也要为她报仇。
而且他绝对不会让旁人替代她,在他眼里,她就是唯一。
她亦是如此。
就在锦枝一只脚将要踏出房门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公子邪急切的声音,
“你说我可以把她找回来,是不是真的?!”
公子邪直接从后面大步走出去,激动地双手扒住锦枝的肩膀,锦枝和凤栖墨一时不察,被他扒了个正着,
公子邪一边摇晃着锦枝的身体,一边激动地说道:“你是不是有办法能找到她,是不是?!”
“只要你能帮我找到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凤栖墨忍无可忍,一掌将他拍开,然后把锦枝护在了怀里。
公子邪被凤栖墨一掌轰得摔倒在地上,捂住胸口,面容痛苦,但是他的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急切,
“咳咳……只要能找到她,我……咳咳……让我什么都愿意……”
锦枝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帮你可以,但是你准备用什么还呢?”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哪怕是我的命的行!”
锦枝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那就先记着吧。”
看了一眼时刻,转身淡淡道:“明日此时,来悦来客栈找我,这是我看在你送我‘相思’的份上。”
然后便和凤栖墨携手下楼。
他们走后半晌,公子邪才从地上爬起来,一个暗卫悄无声息落在了地上,单膝跪地,
“主子,方才那两人女人虽然没有内力,但是男人的内力深不可测,是矣属下怕被发现,不敢靠近,主子恕罪。”
公子邪捂着胸口,没有丝毫要怪罪之意,“无妨。”
暗卫仍旧跪在地上,迟疑着说道:“那边又派人来催了,主子可要……”
以往的每一次他这么问,主子都一口否决,这一次,恐怕也不例外。
唉!主子什么时候才能从失去江小姐的痛苦中走出来啊!
正想着,头顶传来公子邪的声音,
“回。”
“还是不回啊……啊?”暗卫愣住,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家主子戴着半块银面具的脸,
他,他听到了什么?
主子说,回?
公子邪眼眸微眯,双手攥成拳,
“我已经忍了太久了,这一次,我要亲手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还要所有伤害过的她的人,统统都付出代价!”
“是,属下这就通知下面准备!”
暗卫激动不已,就差热泪盈眶了。
都七年了,他们家主子总算是要振作起来了!
锦枝出门便和凤栖墨直奔和商全约定的天下酒楼而去,商全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见他们回来了,吩咐小二可以上菜了,然后问道:
“你们和公子邪认识,怎么在上面说了这么久?”
锦枝就把之前“相思”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商全听了也是啧啧称奇,
“这公子邪我跟他打的交道也不多,只知道他有一个逝去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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