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是打你不请自来进入锦枝的梦境!”
“这一掌,是打你让本王羞辱本王的王妃!”
“这一掌,是打你阻拦本王接人!”
……
凤栖墨一掌接一掌的打出去,冷淮南一开始还能招架,没多久就招架不住了,像个人肉沙包一样被凤栖墨捏圆搓扁,肆意捶打。
很快他再也不敌,狠狠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没气了。
刘少卿死了,冷淮南的意识在这里停留不了多久,只能恶狠狠地留下一句话,
“凤栖墨,你坏我好事,咱们等着瞧!”
凤栖墨冷冷勾唇,“随时奉陪!”
附近其他人早就被凤栖墨制住了,所以也没有引起什么躁动。
不多时,锦枝睁开眼睛,只一个眼神,凤栖墨就知道,
这就是他的锦枝!
锦枝看到凤栖墨,神色一喜,
“凤……”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霎时间天旋地转,梦境破碎,眼前的景象轰然崩塌,在一阵眩晕之后,锦枝和凤栖墨也回到了现实——
他们在梦村搭的帐篷。
锦枝一回来,凤栖墨便细细地打量着她,“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锦枝摇摇头,笑道:“我很好,大梦一场,也明白了很多事情。”
说着,手里不知道从哪揪出一个小东西,摊开手,一株通体紫红色、神似蒲草的植物静静躺在她的掌心。
“这是……怀梦草?”
“是,也不是。”
在凤栖墨略带探究的目光中,锦枝说道:“植物的寿命远比动物要长,这株怀梦草只有五十岁,在他们植物的世界里,它只是一株幼草,而且还是一株被怨气污染了的幼草。”
“怨气污染?”
“没错,”锦枝颔首,“就是我在里面经历的第一个梦境,怀梦草吸收了那个女人掐死的小女孩的血,后来那个孩子怨气过重成了怨灵,也就影响到了怀梦草,所以梦村的人夜里才会由做美梦变成梦到有婴儿在哭。”
“那个女人,也不是因为符咒死的,而是跟我一样,被带入了怀梦草设下的梦境,再也出不来了。”
凤栖墨冷哼,“能这样狠心对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活该遭报应!”
锦枝调笑道:“原来你也信这报应不报应的啊。”
凤栖墨闻言伸出手将她揽进了怀里,“遇见你之前我是不信的,但是遇见你之后,我就信了。”
两人还想再说些话,外面却传来了一阵骚动,锦枝和凤栖墨的感知能力都很强,所以不用出去就能知道外面在说什么。
“你们家宸王打伤了我们家大皇子,就没有给一个交待吗?我们殿下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若是我们家大皇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南越就是在挑起争端!”一听就是冷淮南那边的人。
听到这样的话锦枝并不意外,令锦枝意外的是,他们宸王府的人,竟然这么会说话。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家殿下把你们大皇子打伤的?有证据吗?!我们家殿下和王妃一直都待在帐篷里面,连面都没有露过,凭什么说是我们家殿下打伤了你们大皇子?!”
“就是,空口无凭就这么诬赖我家殿下,我看想挑起两国战争的是你们吧!”
“你们!”对面那群人哑口无言,气得面色涨红,但是他们确实也没有证据说就是凤栖墨打伤了他们大皇子,总不能说是他们大皇子进了宸王妃的梦境才被宸王打了的吧!
锦枝不用看也知道冷淮南手底下那群人脸上是什么表情,有些好笑,
“这就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凤栖墨点头称是,“谁让他趁我不备溜进你的梦境,还要让你做他的小妾!”
一想到这个,他就恨不得再揍冷淮南几顿!
看了一会儿,锦枝站起身,拍拍手,“咱们也该出去了,西戎的大皇子在咱们这出了事,也不好交待的。”
“不想出去。”凤栖墨冷哼,一脸傲娇。
锦枝发笑,推着他把人推出去了。
一出去,两队人马的眼神齐刷刷地投射过来,他们自己人这边是欣喜,对面西戎的则是一脸戒备。
锦枝抬步走过去,凤栖墨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选择寸步不离地跟着锦枝。
没走两步,一眼望去就看到了躺在自己人脱下来的几件外衣上双眸紧闭眉头紧锁的冷淮南,此刻他不再是那个玉树临风的阳光少年,狼狈地躺在几件外衣上,额头还冒着冷汗,几缕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
看到锦枝和凤栖墨走过来,西戎的人戒备异常,
“你们来做什么?!”
锦枝脸上热情地笑着,说出的话却极具讽刺意味,“我啊,我当然是来给你们大皇子治病的了,免得他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还要赖在我们宸王府头上。”
果不其然,对面一群人听见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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