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学会,一定是在诈他。
太子凤景行心也狠狠地揪起,给无相子传递了一个眼神,但是无相子的注意力都在锦枝身上,任凭他眼睛都抽筋了,也没有注意到他。
锦枝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面镜子,玉手在上面轻轻一挥,嘴里轻声念了一句咒语,镜子里就呈现出了一幕幕画面,一个黑袍人在交待陈王氏售卖平安符的流程,还特别交待了一定要卖给女子。
那黑袍人虽然被黑袍遮得严严实实地,但是那身形,还有标志性的动作,赫然就是无相子。
无相子自影像出现的那一刻脸色便极其难看。
她竟会如此高深的玄术,怎么可能?!
他就是因为没学会抹除记忆的玄术,又想着留着陈王氏拉宸王妃下水才没有杀人灭口,还有就是他觉得南越根本没有人能破解他的玄术,就算慧元大师可以,但是南越何人不知慧元大师隐居龙兴寺不问世事?!
今天一天,就出现了两件他难以理解和接受的事情!
对于锦枝放出记忆画面这件事,全场没有任何人质疑,一个是那影像太真实了,还有就是他们根本没见过,甚至没听说过这种操作,别说辨别真假了。
锦枝收了镜子,笑意吟吟地看向无相子,咬着字说道: “这位‘凶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无相子闻言, “桀桀”笑了几声,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极为不适。
锦枝夸张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说这位大叔,你声音不好听就不要说话行不行,很伤人耳朵的!”
凤栖墨伸出手来,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耳朵, “不喜欢那就让他永远闭嘴好了。”
众人: “……”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死心地又看了看,这还是他们知道的那个冷面阎罗,冰冷不近人情的宸王殿下吗?
竟然会给人揉耳朵,还这么……温柔。
今天的事情,让他们难以消化了。
无相子立马转换了一个阴狠的表情, “看来我倒是小瞧你了,宸王妃,我无相子记住了!”
说完便扔出一颗烟雾弹,浓烟呛得所有人睁不开眼睛,待到烟雾散尽,人早已不见踪影。
锦枝早料到他会有底牌,也没打算追,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再说了,无相子跑了,凤景行还在呢!
凤栖墨早就收了刚才的柔情,一脸冷峻地看向凤景行,
“若本王没记错,这无相子,似乎是太子的座上宾。”
“座上宾”三个字被他咬得非常地重。
凤景行大惊失色,他心里恨死了这个无相子,出事了竟然溜这么快,根本不管他,白瞎了他这段时间对他言听计从!
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对着凤栖墨和锦枝深深一揖,
“侄儿认人不清,误将贼子奉为上宾,让皇婶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侄儿在此给皇叔皇婶赔个不是。”
凤栖墨未理他,也没说免礼,锦枝也没开口,心里却是想着如玉少年竟都是假象,有些惋惜。
两人都未发话,凤景行也不敢起来,只能维持着弯腰作揖的动作,没一会儿,手和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
上面时时关注着下面情况的秦立一见势头不对,连忙悄悄叫醒了南越帝。
南越帝打盹被叫醒,满脸都写着“别来烦朕”,但是事关太子,秦立也没有办法,只能悄悄说道: “皇上,不好了,那无相子东窗事发逃了,宸王正在为难太子呢!”
南越帝这才清醒了几分,一清醒就听见锦枝似笑非笑的声音: “太子殿下,这无相子做的事情可是天理不容,他和猫妖勾结,收集女子的鲜血以练阴功,事后还欲栽赃到我的头上,真是罪大恶极……”
“无相子在太子府中一月有余,不知他的计划太子是否知道呢?”
凤景行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他向来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咬牙道: “孤……不知。”
南越帝虽然也生气凤景行认人不清引狼入室,但是看到自己的儿子在凤栖墨面前汗都出来了,脸色立马沉了下去,
“太子,过来,一国储君仪态不正,像什么样子!”
凤景行这会儿听到南越帝叫他的声音有如天籁,连忙回去自己的位置站好,口中爽快地认错: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定当注意。”
南越帝坐在上面,脸上还有些睡眼朦胧,但是十年的帝王生涯也让他养成了不怒自威的气场,
“时候也不早了,今日暂且就到这里,涉事人等皆由刑部收押量刑,无相子发布通缉令全国追捕,至于太子,认人不清,就罚禁足两个月修身养性,退朝!”
“退—朝—”随着秦立的唱喏,文武百官有序退出了金銮殿。
锦枝推着凤栖墨,凌熠偷偷看了一眼一脸温和的凤景行,小声嘀咕: “只是禁足两个月,也太便宜太子了……”
锦枝轻笑, “放心,恶人自有恶人磨,咱们不收拾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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