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冷声道。
说着便要绕开她,谁知聂无双不但没被吓到,反而更往前了一步,
“求宸王殿下救救臣女!就算是看在姐姐的份儿上,救救臣女吧!”
凤栖墨可不像她想象中那么近人情,直接就怒了, “让开!”
聂无双连忙说道: “殿下是要去找姐姐吧,臣女知道姐姐在哪,若是殿下肯救臣女脱离苦海,臣女就带殿下过去。”
凤栖墨这才不耐烦地说道, “何事?”
聂无双忙将自己这段时间的处境说了出来,原来自玉娘进府,便住在聂远政院子里的偏房,林氏知道了去闹过两次,都被聂远政训斥了,甚至还要将管家的权利交给那玉娘,林氏回去便一病不起,
只是前几天玉娘突然腹痛,叫了府医才发现是安胎药里被加了会滑胎的东西所致,而府里的药和膳食都是又由林氏管的,所以聂远政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林氏,不仅去她院子里训斥了一顿,还说以后玉娘的药和食物都在他院子里单做,还把她管家的权力直接夺了去,
如今偌大一个丞相府皆由玉娘把持着,从来不往芸香院送好东西也就算了,甚至连大夫都不给请,连带着聂无双也不被待见,而聂远政,现在听到她们母女俩的事情就跟没听见一样,死活都不管了,
她知道自己肯定不会被选进宫,这才趁着皇子选妃来拦凤栖墨的驾。
“求殿下怜悯无双,将臣女纳入王府……”
凤栖墨在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可能。”
聂无双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脸受伤, “为什么……”
在她不敢相信的目光中,凤栖墨向后退了一步,说出的话直接让她如坠冰窟,
“本王此生只会有一个妻子,那就是你姐姐,你,还不够格。”
接着又用他那如数九寒天的寒冰般冷漠的嗓音说道:
“话说完了,赶紧带路,若是本王的王妃有任何闪失,本王都唯你是问!”
聂无双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失魂落魄的,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许是被凤栖墨的眼神震慑到了,一步一步地走在前面带路,每走一步,她的心都像是在滴血,
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和聂锦枝就相差了这么多……
等到了地方,聂无双便失魂落魄地告退了,然而当凤栖墨看清眼前的建筑时,瞳孔猛地一缩!
连忙转动轮椅,刚到门口,便听到了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女人的娇 吟、男人的低吼,通通传入了他的耳朵,顿时便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心里慌乱地不行。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冲进去!
但是手都放到门上了,他迟疑了一下,最终缩了回去。
不对,这不是她的声音!
里面的,不是她!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道虚弱沙哑的声音,
“凤栖墨。”
下意识地回头,便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锦枝见到凤栖墨,差点喜极而泣了,她好不容易才恢复一点力气,就从窗子上跳了下来,幸好这窗户不高,要不然她非得脑袋屁股全开花了!
还想在说点什么,但是神经猛地一放松,竟两眼一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锦枝!”凤栖墨慌了,这一刻,他慌了,连忙过去将锦枝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还用披风将她护在怀里,然后匆匆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路上凤栖墨感觉到她异常的体温,还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暗骂了一声,
“该死!”她竟然中了催情的东西!
脸一下子黑了下去,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好几个度,但是锦枝却浑然不觉,只本能地想找到舒服的方法。
凤栖墨额头隐隐暴起青筋,可能是气场太强,路过的宫女太监都不敢直视。
终于到了一座殿宇,凤栖墨如释重负地将锦枝放到床上,自己的呼吸早已紊乱。
他到没多久,银月便接到信号寻了过来。
看到狼狈的凤栖墨与在床上的锦枝,立马跪下请罪,
“属下没用,没能找到王妃!”
“她中了催情的药,先给她看看。”凤栖墨一边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一边说道。
“是。”
锦枝因为在窗户旁边,吸入的催情香不多,但是也不少,此刻药效发作,正是难受得紧,本能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银月看得脸微微发红,王妃中了那种药,殿下自己不就能给王妃解了吗,还要叫她来给王妃治疗……
凤栖墨甚至别开眼,不敢去看床上的锦枝,天知道他刚才把她抱回来耗费了多少耐力,若是再让她靠近,他就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趁人之危了。
银月只好掏出随身携带的针包,给锦枝扎针,这种情况,她只能用针灸的方法试着帮王妃减轻痛苦,剩下的,只能靠王妃自己熬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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