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宫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反正我只一心向往自由闲适,断然不会让自己过那样的日子。”
凤栖墨敛眸,自由么,母妃也是向往自由的吧。
“对了,你昨日不是提起要回丞相夫人嫁妆的事情吗,可需要我帮忙?”
话题转换这么快,锦枝愣了一下,
“哦,不用,我自己就可以,要不了多久林氏就得乖乖把嫁妆给我送过来!”
“如果需要本王的助力尽管开口。”
锦枝眉眼弯弯: “好!”
纸鸢的框架做好,锦枝自告奋勇去画纸鸢上的图案,
拿了笔就准备大展身手,结果没画几笔她就悲催地发现,这毛笔太软了!
拿来写字她还能控制得住,但是画画她是真不行了,墨滴到纸上很快晕染出黑乎乎的一片。
锦枝: “……”
她就知道自己这手残不配拿笔!
凤栖墨看到纸上的一塌糊涂和她这不知所措的样子,难得心情大好,
原来她也有这么窘迫的一面。
思索了一番,执笔画了起来,很快一只苍鹰便显出了轮廓,被锦枝画坏的地方他也没有弃掉,而是改成了长长的翎羽,显得更威风凛凛。
做好的纸鸢虽算不上十分精美,但是凤栖墨和锦枝都很开心。
四月的天气阳光不燥,微风正好,就连空气中都是暖洋洋的花香,正适合放纸鸳。
锦枝没放过纸鸢,放了几次都放不起来,绿云耐心为她讲小技巧,终于颤颤巍巍地成功飞了起来。
凤栖墨就在不远处,看着锦枝高兴地扯着手中的线,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融化。
正是岁月静好,背后却传来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哎呦,想不到宸王殿下这么好兴致,竟然在这陪着女人放风筝!”
回头一看,一个一袭桃红色衣衫,皎皎如月、玉树临风的男子正昂首挺胸,手里摇着一柄桃花扇,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锦枝一下子就被这一袭粉衣给骚到了,四月天就拿着折扇,不是骚包是什么?
见锦枝有些嫌弃在脸上,那粉衣男子不乐意了,嚷嚷着,
“喂,你那什么表情啊,难道本少今天的装扮不够风采照人吗?”说完还抛了个媚眼。
锦枝: “……”
无语望天。
这人不仅骚包,还自恋!
凤栖墨一记冷飕飕的眼刀扫过去,他才消停点,随即一脸生无可恋,
“不公平!凭什么你这个万年光棍都有老婆了,本少这么玉树临风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呢?!”
锦枝把纸鸢递给绿云,走到凤栖墨身边,笑容灿烂地看向骚包男,
“我方才观你面相,双眼带水,脸色白皙透红,乃是桃花相,一生中将会遇见很多桃花。”
骚包男闻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师弟,你这小王妃还会观面相呢!”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锦枝, “那你快再帮本少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娶到老婆!”
“师弟?”
“嗯,本王师从鬼夫子,这便是鬼夫子座下大弟子,也是本王的师兄,夜行云。”
凤栖墨睨了一眼骚包男,也就是夜行云,随即看向锦枝, “这是本王的王妃。”
夜行云搓搓手, “弟妹啊,好说好说,就是弟妹能不能再给本少看看面相,算算姻缘,实不相瞒,我娘为了这个已经催了好几年了,就等着……”
话未说完,后衣领猛地被人一扯,回头一看,正是凌寒。
“哎哎哎,凌寒你个面瘫,本少话还没说完呢,轻点!轻点!”
夜行云一边被拖着一边嗷嗷叫,他不会武功,肯定是打不过凌寒的,只能任由他拖着。
“殿下说,夜少有话就去书房说,免得在这里聒噪吵王妃休息。”
夜行云更不服了, “我哪有吵着她了,大白天的有什么好休息的?!”
凌寒根本不听,直接拖走。
看着毫无形象的夜行云,锦枝失笑,
是个有意思的人。
这边凌寒一直将人拖到书房才放开,一放开夜行云痛心疾首地道,
“啊~~~本少精心收拾的发型,刚做的新衣服,本少的形象,都毁了!!!我要你赔!”
凌寒: “……”
见凌寒不为所动,夜行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气呼呼地进了书房。
书房里,凤栖墨已经在等着了。
“你来做什么?”
凤栖墨淡淡的语气让他觉得更愤恨,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端起桌子上的茶就喝了一大口。
然后脸面朝天,没好气地说道,
“老头说你要死了,就让我赶下山看看还能不能把你捞回来。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连老婆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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