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午睡床就留给你,我去那边的榻上就行。”说着看了看窗户边的矮榻。
凤栖墨听到她说话,下意识转头,正好看见她在脱衣服,耳根不由得发起烧来,
刚想提醒她注意些,又转念一想,他们本就是夫妻,若换做寻常的夫妻,怕是早就……如今她不过只是脱了外衫罢了。
这么一想,就没回答锦枝的问题,锦枝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听清,声音有些不自在,
“不用,本王……没有午睡的习惯。”
“哦,那床就归我了。”
锦枝不是没注意到凤栖墨耳朵有些泛红,只是没想到他是因为自己在他面前脱了外衫才会这样,
翻身上床,又有些睡不着,就忍不住跟他八卦起来。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我那个妹妹一直在看你啊?”
“没印象。”
“啧,没意思,”锦枝撇嘴, “人家的眼珠子的快粘到你身上了,你竟然说没印象。”
“不对啊,你这么厉害,人又这么帅,京城仰慕你的女子多的能绕皇宫一圈了吧,难道你一个都不认识?”
凤栖墨难得不解地看着她, “本王为什么要认识她们?”
锦枝: “……”
得,都是一厢情愿!
她又试探性地问道,
“那你对我有印象吗?”
凤栖墨: “……”
露出一个如看白痴一般的眼神。
锦枝: “……”
明白了,有印象。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锦枝还是睡着了,
看着她恬静美好的睡颜,凤栖墨忍不住靠近,鬼使神差般,想伸出手来去抚摸她白里透红的脸颊。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一下,又一下。
她皮肤很好,软软的,还有弹性。
直到下人来叫,问他们起了没,说夫人想和王妃说一些私房话,他才猛地收回手,让绿云进来叫她起来。
锦枝起来听到林氏要见她,挑了挑眉,
绿云有些担心,之前夫人是怎么对大小姐的她可是知道的,
“王妃若是不想去……”
“去,怎么不去?”
她还没去找林氏,她反倒先来找她了!
让凤栖墨先待着,她带着绿云直奔林氏的院子。
一进门,院门便被关上,聂远政端坐在中间,仔细端详着她。
下人都退下,屋里只有她,聂远政还有;林氏。
不等聂远政开口,锦枝先笑道,
“父亲和姨娘叫我来,是要归还我娘的嫁妆的吗?”
林氏自她叫“姨娘”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有一丝破裂,她生平最恨旁人那她做过妾的事情说事,聂锦枝这小贱人,不仅膈应她,还敢提曲夭的嫁妆!
一会儿可有她好看的!
“什么嫁妆?”聂远政明显不想提这件事情, “为父跟你母亲是有别的事情要跟你说。”
“别,”锦枝可不想这么快翻篇, “先前出嫁时我便说了会来取我娘的嫁妆,怎么现在父亲和姨娘还没准备好吗?”
她索性往那一坐, “若是不把嫁妆凑齐了抬过来,其他的事情免谈!”
聂远政瞬间暴怒, “逆女,你是在跟你的父亲讲条件吗?!”
锦枝冷笑, “是又怎样!”
聂远政气得砸了一个茶盏, 林氏忙给他顺气,
“老爷莫生气,咱们叫锦枝来,可是有正经事的。”
聂远政在林氏的帮助下顺了气,才道,
“今日叫你来是有正事,以宸王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好起来,为父需要你在他的饮食中加一些东西,让他无法再回到朝堂。”
锦枝被他话里的理所当然气笑了,凤栖墨还在丞相府,他在这跟她说要给他下毒?
脑子有泡吧!
“我为什么要怎么做?”
林氏苦口婆心地劝说, “锦枝,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你要知道,丞相府才是你的家,你可以依靠的后盾,若是失去了丞相府的支持,你在宸王府的日子还能好过?”
锦枝真的被恶心到了,就凭丞相府对聂锦枝的态度,林氏也有脸说这是她的家?!
再说,去给凤栖墨下毒,她不信他们没想过万一被发现她会是什么下场!
“我告诉你们,让我给宸王下毒,做梦!”
“你!”聂远政噌的站起来,愤怒地指着她, “逆女,你,你竟敢忤逆你的父亲!”
“父亲?!凭你也配称一声父亲?!我娘难产而死,你听信他人言,将尚在襁褓的我扔到乡下,一扔就是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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