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锦州之地的点心很好吃,来此拜见学宫前辈之后,咱们就得要去做那件事情了。”
威严青年神色沉静,看了一眼那边的温和少年,道:“师弟。”
“走了。”
“哦,来了,师兄。”
三人往前,那威严青年道:“不过,玄祚伱此次自潜修之地入京是要做什么?”
李玄祚道:“我随老师,在山中修行一十七年有余,此次归来,除去了奉师命,解决此事,一个是看望老祖宗,另外一个便是按照往日,再度前去九碑之前拜一拜。”
提起那一件事情,他们三者的神色都有些沉凝下来了。
“是长生教吗?”
“不知道……但是,却有可能。”
长生教,引导百姓走向邪道,炼血为丹,吞而服之,以此延寿。
是一大害。
三者不再交谈,在这城池之中,寻了一处落脚之处,点了这一州府城最为繁华之地的名菜,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然后休息一日,于日落宵禁之时离开住处,各施手段,朝着线索所在之地前去。
一路前行,循着暴露出的痕迹,潜形匿迹,却已是出了城去。
先前咬住的那身影一路急奔,已不是寻常修行者的速度,三者对视了一眼,急速跟上,却见其混入一处山中的枯林之中,李玄祚三人遮掩了自己的气息,也随即踏入其中,却见数次转折之后,这山峦之中,却是别有洞天,潜藏一处老旧寺庙。
寺庙藏匿于山林极幽深处,月色之下,百年枯木,横生枝节,彼此交错,月色清朗,枝叶之影投影于地面之上,风吹而过,细碎做响,犹如鬼物,虽然知道值此盛世,但凡幽鬼之类,皆被城隍所镇,可是心底还是有些惊惧。
而那破庙之中,供奉佛陀,却是从未见到过的模样。
端坐于莲花台上,结佛门无畏印,模样慈悲,双目微垂,却是满是裂痕,在现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倒是颇有些令人惊惧恐怖,其中威严青年压低声音,道:“玄祚,这是什么佛像?”
“往日为何不曾见过?”
李玄祚道:“我也不知……,似乎并非是现在盛行的西方佛主。”
“看模样,有些像是千余年前被扫荡了的那一批古佛之一。”
“古佛吗?听闻是被夫子西出点化了,只是总有些人想要从蛛丝马迹里面,寻找到这些古佛的踪迹,觉得现在被无数大师夫子们完善的体系,不如这些古代时候的东西,真是可笑。”
“嗯,我的老师说,世上阴阳两仪,囊括万物,有善即是有恶。”
“千年前修行功法被世家高门,以及各大宗派把持,人间是有”
“修行极难,虽然普及,让他们见到了更为广袤的天地,但是如此天地浩瀚,见而不得进的痛苦,也要远甚于不曾见过,阴阳两仪,流转不定,总也有狰狞之人出现,以及无尽野心出现。”
“他这是要……”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看到那早就被盯上了的‘尾巴’掏出了几件器物,在地上摆出来了一个复杂无比的阵势,旋即便起了个奇特法决,已有淡淡佛光升腾而起。
这个时候,李玄祚和那青年还没有出手,那穿白衣的温和少年就已经拔出刀了,一道锐气锋芒爆发出来,旋即笔直无比,直取那边之人,那‘尾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这一刀直接穿胸而过,打断施法,打成重伤。
李玄祚嘴角微抽了抽:“他还是这么猛吗?”
青年无奈苦笑,道:“素来如此。”
两个连忙赶上去,却见诸器物已经尽数被斩断了,那男子则是捂着伤口瘫在那里,重伤情况下,也做不出什么反应来,而在这短暂时间里面,在这破庙大佛的后面,已是掠出了十几个浑身煞气之人,将这三人团团围绕,为首之人极面色难看,道:“被发现了!”
“蠢夫!竟然连自己被盯上了都没有发现!”
他大怒之下,一刀直取那引来了这三人的自家下属,却被一枪磕开,那威严青年抬手一抓,已自是流光化刃,手持一柄墨色长枪,长枪挥舞如毒龙,瞬间破了数人护体之炁。
“这是!!!兵家的手段?!”
“学宫之人?还是兵家军方?”
“速速将他们围杀,若是此地消息走脱了,麻烦就大了!”
一众属下连忙挥刀杀向前方,似是佛门,可是底子里面却又是类似于道门的手段,仔细去看的话,却又是各家各派都有的大杂烩,在这十几人拦截的时候,那为首者转过身来,半跪于那破碎佛像身前,以一柄匕首割破了掌心,鲜血流淌落下,口中吟诵某些经文。
那佛像隐隐然浮现出了淡淡佛光,顷刻之间就要有诸异相浮现出来。
忽而一声破空,那柄长枪已化作残影,瞬间将其洞穿,但是洞穿之后,那人竟然兀自不倒,挣扎着前行,跪在这慈悲含笑的佛像之前,膝行呢喃,鲜血流淌而下,却还是满脸虔诚,道:
“修行布施力成就,布施力故得成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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