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却直接被天猷握在了掌中,一拳之下,仿佛要令群星尽碎,一切神通,尽数散开。
天猷迈步往前,染血的战袍扬起,少年道人看到他站在前面,星光自周围流转。
语气平和:
“五雷判官,看好了。”
“你方才面对他们的时候有一个巨大的错误。”
“那就是,心太软。”
“对于【入魔】者,不需要任何交流,当直接诛杀!”
少年道人看到天猷甚至于没有使用他的兵器,而是以双拳战斗一切神通尽数碎裂,因看到了那天猷真君踏前一步,双拳的拳锋之上纠缠着的无边气机,战斗的姿态狂妄霸道,却又挥洒从容。
其余的诸北极驱邪院战将则是前去封锁斩杀其余追随着四隐曜之人。
其中有名册在天宫的天官。
也有下界的真修。
更有些邪祟魔物之流,皆不曾留情,剑锋之下,杀戮尤其沉重。
但是即便如此,仍旧在少年道人身旁留下了两个人护着他。
这小子太弱了。
他们担心待会儿杀得起了性子,顾不得护着他。
齐无惑一侧的雷将注意到他的担心,语气平和漠然,却是在安慰他道:“天猷尊神曾学全了上清大天尊的太赤灵文,又曾有缘学过玉清大天尊的神通,厮杀天下三千年,虽然都是真君这样的境界,但是真君和真君,是决然不同的啊。”
“本来以为是我离此地最近,这才急忙赶来。”
“早知道天猷大真君在,我等又何必着急呢?”
少年道人看着眼前的厮杀和战斗。
旁边冷峻的青年语气平和道:“修行者能抵达人仙则是可入天为天官,若是真人层次的话,需得要领受符诏,而若能踏破八难者,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可为身外化身,他化自在者,可称呼一句神仙。”
“但是地仙和地仙不同,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只是生命层次。”
“但是就像是人间界的人,二十岁及冠之后长成,但是人和人的差距不也极大?”
“其中强者可称真君,弱者也被尊称为真君,但是说为真君,既无从属也无职权,不过只是个虚称而已,不过是散仙,自称逍遥而已。”
“需通雷法,擅厮杀争斗,可行云布雨者,能入雷部;而得星辰之神职呼应,能上应天星,下行正法者,可入斗部;但是绝大多数修道者,可没有资格入这两部,天庭维系六界秩序,并不需要只有境界的废物。”
“只能在外做个散仙地仙。”
“六界兵马最强者,为雷部,其次斗部。”
“皆可同境界内以一当十。”
“而北极驱邪院,则是每过三千年,自斗部,雷部之中,寻最强者入内。”
“以此维持驱邪院的规模。”
“至于天猷老大?他是凌驾于北极驱邪院寻常战将之上的北极诸圣一员。”
旁边雷将道:“你和他说这些做什么?”
前代的太白星君淡淡道:“他迟早得知道。”
于是雷将不再言语。
似乎默认了这句话。
太白星君道:“你可好奇,为何星君会作乱?”
少年道人沉默,前者笑一声,取下一侧的葫芦随手递过去,示意他喝一口,齐无惑喝了一口,只觉得入口温醇,隐隐有百花之香气,没有多喝,重新交回给那持剑的星君,太白星君笑了笑,则是回答道:
“修行者,修道修自我的纯粹,但是众生百态,【我】这个东西,从来不是只有一个声音,人间大部分的人都不那么纯粹和坚定,都会吵起来,何况是修道者?”
“大部分人心性不坚定,只是吵闹,可修道者却是极为坚定自我。”
“他们面临问题,不会争吵,而是会直接动手,解决问题。”
“这也算是个不好的地方……”
“有千般人,则有千般‘我’,千人千面,从不相同,人世间两个人之间都会有矛盾,有一千个人里面则是冲突连绵,修道得了火候的,无不是极看重一个【我】字之辈,又怎么会是【一言堂】?冲突可不少啊,但是不是为了利,求的是真。”
“譬如你和人相识,但是他的道路阻拦了你的道路,你该如何?”
“让是不让?”
“若是我求的是此道唯我,可你也走此道,都是极诚于道者,又如何?”
太白星君淡淡道:
“冲突多了自有厮杀和争斗,最初的天庭是因此而成就的。”
“至于他们……”
“计都,罗睺本就不是人间之生灵,他们是先天精气所化,在他们眼中,人和草木,并无不同,他们杀人证道,和人砍伐草木以暖身,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啊。”
“这四大隐曜都是凶杀之星辰,他们领受了神职,为求前路。”
“自然要引得天下剧变。”
言谈几句的时候,却见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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