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要尽快将前辈教的东西整理好,转化为具体的思想纲领。
在纲领中需明确我要建立一个怎样的势力,我们为何要改变推翻忍界,我们又要建立一个怎样的忍界,我们该以怎样的方式做到。
该如何选择进入势力的人?
这又是个问题,但难不倒如今的宁次,他飞快在纸上写到:忍界大战导致了许多人家破人亡,出现了很多战争孤儿。
因为亲身体验过忍界大战带来的伤痛,相比生活在各大忍村、五大国都城的百姓,他们更理解战争的危害,更容易接受前辈的思想。
因此,当主要吸收遭受过战争波及的人们!
思如泉涌,宁次又写下了数个问题,并给出他的办法:在发展过程中会遇到哪些阻力,哪些又可成为助力?
推翻改造忍界整个过程,必将会遭受五大国、五大忍村,不,不仅是五大国、五大忍村,其他小国和小忍村也有极大可能成为阻力,他们不会心甘情愿接受改变,我们的目的一旦被发现,最终很可能会演化为与整个忍界为敌。
写到这,宁次既紧张兴奋,又沉重担忧:紧张兴奋在于他认为自己现在所想的这条道路是真真切切能拯救忍界的道,也是免除父亲复活隐患的正途大道,沉重担忧在于他们要面对的敌人太多、太强了。
那可是同整个忍界为敌,自古以来谁敢这么做,谁做到过?如果他或者说他们能做成,那就是忍界千古以来第一伟业!
宁次继续提笔写到:谁可为助力?忍界的普通民众可为助力!
普通民众从事生产,不仅供养忍者,同时还在供养那些不事生产的达官贵人(诸如各国大名,不事生产,却享受荣华富贵),按前辈的话说……这叫“压榨”,还是双重压榨!
遭受压榨的普通民众是可争取的助力,不过要让他们明白他们所受的压榨,但不可太过依赖他们,他们遭受压榨长期不敢反抗,未必有受压榨要反抗的思想。
这一夜,宁次写了许多,在徐迁看来,有许多缺陷不足,但在这世界,已经是份十分先进的组织建立纲领。
临到天明,宁次将写的纸张全部销毁,退掉居住的旅店,离开火之国都城,往西南方向而去,他要去考察波之国的具体情况。
从地图上看,波之国位于火之国南,水之国西,与两个大国邻近,如果是在陆地上,绝对会沦为火之国和水之国交锋的战场,但波之国比较幸运,它在海上。
在这世界,除水之国外,其他大国都不怎么在乎海洋,即使是水之国,也只是因为地理位置,比其他四大国稍微在乎那么一些。
这导致了波之国尽管是火之国和水之国的邻居,却并未像雨之国、川之国、草之国一样沦为大国战场,反而独善世外,五大国都没注意到这个小卡拉米。
波之国面积不大,只有一座大桥与外界相连,国内既没忍村,也没大名等权贵。
经几天的赶路,日向宁次已到了波之国外,之所以说“外”,是因离波之国本土还有片海。
没有桥,只有几艘船停泊在海边,见日向宁次在那张望,立在一艘船边的一名汉子喊道:“别看了,这里没桥,想去波之国,就得坐我们的船。”
宁次收回目光,看向那几艘船,只见每艘船边都立着数名孔武有力的壮汉,甚至还有名忍者坐在一艘船的船顶抽烟,一些人正规规矩矩给那些壮汉交钱,方被允许入船。
一切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异常,可关键是那交的钱不对,宁次看到每个人都交了三千两,才允许乘船,什么船这么贵?
一乐大叔的招牌拉面也才六十两一碗,乘次船够吃五十碗拉面?
也许是波之国比较远,所以乘船费用比较贵……
日向宁次正在想的时候,先前喊他那名汉子,又喊道:“你要不要坐船?不坐就给我滚,别在那碍眼!”
宁次皱了皱眉,但忍住怒气并未爆发,他走到那艘船前,掏出三千两递给汉子:“我要去波之国,是这个价吧?”
汉子看了眼,并未去接,一脸不怀好意:“这是其他人的价格,至于你嘛,得再加一千!”
摆明在故意针对宁次。
“为什么?”
汉子扣了抠鼻孔,不在意道:“什么为什么?价就是这个价,你要是不想坐,可以不坐,那你只有从海上游过去咯,不过这海上的过路钱还是一分不能少!”
宁次注意到,在他和汉子说话时,有几人正围拢过来,这是要给他来黑吃黑啊。
“我明白了!”
宁次又掏出一千两递了过去,那汉子却道:“这是刚才的价格,现在得再加一千。”
宁次没说话,也没生气,又拿出一千两递,汉子这次终于接过。
接过后,汉子拍了拍宁次肩膀,笑道:“这就对了!小子,整个波之国现在都是我们卡多老大的,你要去波之国,就别和我们较劲,那对你没好处!”
“多谢指教!”
宁次向汉子谢了一声,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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