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也不会有人信,也不有人为他伸张正义,所以少年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只有那位白师兄才是麻烦。”
“那白师兄也不是个好东西,知道少年丑事后,狠狠逼迫少年,少年担心他将事告诉给那位掌门师父,遂先下手为强,将师兄杀了,反正只要人死了,少年的秘密也就保住了。”
说完,徐迁还感叹了句:“这个门派真是造孽啊,怎么老出这种人渣?”
华山派那一高一矮两老者盯了徐迁一眼,回头看向在地上痛不欲生的鲜于通,冷声问道:“白远是你害死的?”
鲜于通此时不知看到了什么,叫道:“白师哥,求求你饶了我……”
他大声惨叫,同时不住磕头求告,叫道:“白师哥,伱死得很惨,可是谁叫你当时那么狠狠逼我,你要说出胡家小姐的事来,师父决不能饶我,我只好杀了你灭口啊。白师哥,你放了我,你饶了我……”
鲜于通双手用力扼迫自己咽喉,又叫:“我害了你,只好嫁祸于明教,可是我给你烧了多少纸钱,又给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么还来索我的命?你的妻儿老小,我也一直给你照顾,他们衣食无缺啊。”
听到此处,那高大老者突然举刀,疾往鲜于通头上劈落,一颗大好头颅顿时飞起。
明教尚未伤亡一人,一派的掌门却先死了,还是被“说”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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