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张无忌话刚出口,便知自己失言,忙住嘴不说,他见到俞岱岩一时脑热,而且出于对徐迁盲目的信任(认为徐迁啥都能做到),才不假思索说了那番话。
俞岱岩倒没怎么在意,笑道:“无忌,你莫要宽慰我了,师伯我这身伤,我自己知晓。”他以为张无忌是为让他开心,出言诓他。
张三丰道:“岱岩,无忌没说谎,我确实邀了位小友上山。等下,徐小友会为你诊治,伱好生配合!”
师父发话,俞岱岩怎敢不依?尽管心里并不觉得有人能治好他这身伤,但还是恭声应道:“弟子遵命!”
“小友,便劳烦你了!”张三丰神情严肃,向徐迁郑重一礼。
“劳烦少侠(先生)!”
殷梨亭、张无忌也随张三丰向徐迁行了一个大礼。
“诸位客气了,我先看看再说!”
徐迁走到俞岱岩身前,俞岱岩这才看清,张无忌说的先生、殷梨亭称呼的少侠、张三丰口中的小友——竟是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而且,这年轻人衣装奇怪,着实怪模怪样。
此人能治好他的伤?
俞岱岩心中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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