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天去跳广场舞、打麻将,活得无忧无虑,甚至连对女儿的教育也没怎么让她花心思。
我都掏心掏肺地对她好了,怎么最后还这样呢?
但最终,罗荨的父亲还是选择了打道回府。
他害怕自己去敲门,对方根本置之不理,现在个头正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小,万一整晚都被堵在门外,会死。
以对方挂断电话时的决绝,这种情况大概率会发生。
在骑车回家到半路时,罗荨的父亲却又因个子慢慢突变得太小,没骑稳,狠狠摔了一觉。
兴许是老天保佑,罗荨父亲还是扛到回了药店,再拉上卷帘门后才晕倒。
“周先生,你说,我妈做得对吗?”
揭完自己的伤疤,罗荨苦恼地直抓头发,对周游如此问道。
周游沉吟片刻:“我不知道,这不是常规的伦理道德的问题,而是生存问题。”
罗荨不解:“可我妈她明明来得及赶回药店的啊。”
周游再摇头,“很显然,你妈妈是个很清醒的人,可以说,她比你们适应新环境更快。抛开她与那个老头本来就不清白这点不谈,她在做决定之前必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你和你父亲这这边一家子,本质上还是是外地人,只有一个小家庭,没办法形成更大的集体,所以她做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罗荨一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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