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赎罪。”
他说着便要跪下,池溪坐在席大壮给她搬来的靠背藤椅上,似笑非笑地摆手道:“莫要跪了,有何事便说吧!”
她话音刚落,便又抬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纳闷地低声嘟哝:“今日睡得也不错,怎么就犯困了。”
马怀想到方才池桃儿说的话,心里更忐忑了,急忙出声道:“东家,夫人,小的们也在瓦窑上干了几个月了,一直以来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却分文工钱都没有。兄弟们也都年纪不小了,甚至有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需要银钱过日子。兄弟们没有什么大志向,也不敢忘记曾经做过的错事,还请东家和夫人给兄弟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兄弟们也能挣些银两过活。兄弟们不敢奢求多高的工钱,只求东家和夫人酌情给一些幸苦费便可。”
“是啊是啊!我们已经改过自新了,还请东家和夫人网开一面,给咱们一条活路吧!”
有马怀开头,法不责众,众人便也壮了胆,纷纷开口附和。
池溪盯着战战兢兢又满怀希冀的众人看了半晌,随后扭头望向宛若侍卫一般坚定而又威严地守在自己身侧的相公,微笑着询问:“相公,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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