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带点暧昧侵性,看进闵行洲的眼睛:“醋了?刚刚那是我的健身教练,我可没答应,我现在可老实了,就等你离婚了。”
闵行洲对尤璇的话保有怀疑,希望是真又希望不是,这女人会老实?那么喜欢在男人堆众星捧月。
他移开目光,没搭话。
尤璇最反感他的冷淡与沉默,憋得她心里难受:“给我验验货,碰她了没。”
闵行洲手松开,滑进西装裤:“没有。”
他的话像骗人又不像,尤璇贴上去,“用我不?”
他笑,“我有太太。”
这话尤璇听得有点不是滋味,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气她。闵行洲这个人克制的时候能到出家的地步,纵的时候要女人半条命。
碰没碰,她突然寻不到答案。
尤璇仰头问,“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闵行洲打量尤璇一眼:“想听真话?”
尤璇笑得坏坏的:“要听假话。”
他懒散勾唇:“你漂亮。”
这句话可真会吊人,说它真它也不真,说它假它也不假。
边上的徐特助都不敢呼吸,死死背过身,贴在角落。
这刺激的暧昧。
这潇洒的日子。
玫瑰枯萎的香水味又糜又烂,狐狸精的味道,一勾,真能吸干总裁的血。
狐狸精最大的优势就是皮骨,笑的时候最击人,那种冷艳攻击性,那种洒脱感。
要不说总裁处处滥情,处处留情。
出来出差,还有一个投怀送抱。
都怀疑狐狸精在总裁身上装定位器,为什么每次去哪狐狸精都能精准踩点,磁场吸多不成。
这几年,总裁在尤璇身上失控无数次,那程度,财阀跌神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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