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贾家族人,都是玉字辈与草字辈,充作自己的亲兵左右。
“做得好。”他拿出一锭银子递过去“盯住了,什么时候冯渊去接人,立刻通知我。”
贾璘欢喜不已,收下银子连连点头“二哥放心,包在我身上。”
想要让人帮忙卖命,尤其是远房亲戚们,单纯的许下美好未来,远大理想目标什么的远远不够。毕竟这个时代的人,不可能为了理想而活。
所以李云泽双管齐下,毫不吝啬使用银两。
效果也是出奇的好,在未来前程与喂饱银两的双重作用下,这些贾家族人非常恭敬听话。
“冯渊。”贾璘急匆匆的离去之后,坐着饮茶的李云泽轻叹口气“逢冤呐。老曹才是玩谐音梗的老祖宗。”
午休之后,李云泽带人护卫着秦可卿的马车前往栖霞寺。
半路上那贾璘飞奔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二哥!那冯渊被人打死了!”
李云泽心头一惊“不是说这二日才纳妾吗?”
“我也不清楚。”贾璘唯唯诺诺“打听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你办事可真是...”李云泽气的直接挥鞭子“上马,带路!快!”
当即有贾家子让出了匹马,贾璘翻身上马笨拙的策马前行带路。
好在距离不远,也就半柱香的功夫,就来到了一处人声鼎沸,无数人围观的街道上。
“是我打死的怎样,有本事去官府告我去啊!”
马背上的李云泽,抬眼就见到一身穿锦袍,脑袋大脖子粗,圆瞪大眼神态狂傲的胖少年正在叫嚣“老子是薛府的薛蟠,去告状的时候别找错了人!”
李云泽眯起了眼睛,当即鞭抽马臀俯身加速。
马蹄声响惊散了四周围观的人群,他径直策马冲到了薛蟠身边,路过之时直接一鞭子抽了过去。
他下手极狠,这一鞭子直接抽的薛蟠倒地惨叫,其声凄厉宛如鬼泣。
李云泽降速掉头,再度转了回来。
此时现场有很多人,围观吃瓜的不算,现场就有冯渊家的人,薛蟠和他的家奴仆役,外加府衙的衙役。
薛蟠的家奴们回过神来,纷纷怒吼呵斥的想要上前。
此时贾家子弟也已经骑着马过来,虽说骑术不精看着别扭,可人高马大之下极具压迫感。
‘嗷嗷嗷~~~’半边脸都被抽肿起来的薛蟠,被搀扶起来冲着李云泽鬼叫“我是薛家的薛蟠!你敢打我,我要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薛家?”李云泽翻身下马,冷笑不止“莫不是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的薛家?”
“没错。”剧痛感逐渐转为阵阵麻木疼痛的薛蟠,恶狠狠的盯着李云泽“知道怕了是吧,你死定了!”
“真有意思。”李云泽示意一旁的贾璘“告诉他,咱们是哪家。”
贾璘当即上前一步,傲然大喊“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咱们是贾家的,这位就是荣国府琏二爷!”
贾王史薛四大家之中,贾家与史家是官面上的支撑力量,这其中贾家更是顶梁柱。
王家与薛家,不过是有钱罢了。
薛蟠自然是知道荣国府的,也听父亲说过贾家的地位。
他疑惑不解“咱们是亲戚吧,为何打我?”
伸手指着地上的冯渊,李云泽声音清亢“本官乃朝廷命官,路遇谋害之事岂能不管!”
有草字辈的贾萍,当即打出了‘贵阳府参将贾’的牙旗。
官府衙役们见了,立马不着痕迹的悄然向着边缘移动。
“此人是伱害死的?”
面对李云泽的坑,薛蟠傻乎乎的就要承认,可一旁的机灵奴仆却是猛然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大喊“是我等与此人有仇,当街寻仇报复,与我主无关!”
‘嘁~~~’李云泽啐了口“倒是个忠心的。那边那几个,滚过来。”
本打算悄悄混入人群之中跑路的衙役们,不得不哭丧着脸过来行礼“见过将军。”
“本官奉命前往贵阳府,路过金陵偶遇当街行凶之事。”李云泽话语声音很大,是专门说给马车里的秦可卿,以及当街诸多百姓们听的。“如此骇人之罪行,尔等莫不是没见到?”
“将军...”衙役们一脸为难,你们一个薛家一个贾家,何苦为难我们这些微末小吏。
李云泽转首看向那边的冯家人“尔等可要报官。”
冯家人自然是哭喊着要见官。
“苦主抬上人去官府。”李云泽伸出马鞭指着衙役们“尔等押上嫌犯,带路去府衙。”
随即环顾四周“诸位有愿意作证者,可同往。”
此言一出,四周百姓纷纷做鸟兽散。
看热闹可以,去官府不行。
江宁县这边压根不敢管,张嘴就是县太爷腿摔断了,无力理事。
冯家人的目光,当即看向了李云泽。
“看我做甚。”李云泽淡淡一笑“江宁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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